“可以啊,大夫给我推荐了一个老中医,他给我开了几盒“五子衍宗丸”吃了试试看。”
褚妈妈听了很吃惊,她哭着说:“老头子,你说我们其他什么都不缺,膝下就缺一个小娃娃,最好有个小丫头,穿着花裙子,梳着小辫子,甜甜地叫着奶奶,我的心里多甜啊!”
“老伴,我的心也痒痒的,就想有个亲孙子抱着我的腿,让我抱,跟我要糖吃。”
褚妈妈擦着眼泪继续说:“是不是我们造了什么孽,老天要惩罚我们,先前儿子迷恋如嫣,抑郁了几个月,我担心得心脏揪着疼,抑郁症好了不肯恋爱结婚,现在好不容易把如嫣娶进门,又查出这个毛病。唉!弘彦和我们前世有仇,今世过来报仇,就这样折磨我们。”
“老伴,我们今后行善积德感动上苍,保佑我们的儿子。说不定哪一天儿媳妇就怀孕了呢!大夫说难让媳妇怀孕,又不是绝对不能怀孕。”
“那可就太好了。你说行善积德,我们要怎么做呢?”褚妈妈问道。
褚爸爸想了想说道:“比如说对雨琛好点,比如说上街看到残疾人要饭,给他十块二十块的,比如说帮帮家里的穷亲戚……做好事在于有心,不要特意去找,待人接物要心存善念。”
褚妈妈说道:“幸亏我们以前对雨琛那孩子没有排斥的心,不然我们现在会很愧疚。”
褚爸爸想起什么来说:“谁不说来,听说雨琛的后妈得了宫颈癌,五个月大的孩子也没了,她的子宫被切除了,一辈子不能生孩子了。”
褚妈妈惊讶地说:“是吗?哎呦我的天,当初对雨琛那孩子那么狠,打得孩子差点没命,这回报应到自己孩子身上了吧!别人知道了会雪恨。”
一句话让褚爸爸想起什么,他冷不丁地说:“老伴,弘彦两口子呢?他们回矿了吗?”
“瞧你,一惊一乍的,还是小伙子啊!他们不是在前院吗?今天去看病没去北京,也没回矿。你找他们干什么?是不是有门路让儿子去看病?”
“你别巴巴了,耽误了正事,你再说一会儿我就忘了,我给弘彦打个电话。”
“喂!弘彦,你给你媳妇说,雨琛的后妈不能生孩子了,他亲爸如果想变更抚养权把孩子要回去,没门!连窗户也不开!不把孩子的名改成褚雨琛就不错了!”褚爸爸说完等着回音。
于如嫣就在褚弘彦身边,听了以后笑起来。褚弘彦回答:“爸爸,我们还没想这个茬呢,不过您放心,有上次的验伤报告,他上法庭打官司孩子的抚养权也争不过去。”
“把证据留好,以防他们反扑。”
“好的爸爸。”
挂了电话,褚弘彦亲吻着于如嫣的额头说:“雨琛现在可不得了,成了所有人的心尖宠。说不定他亲爸正琢磨怎么把他要回去呢!”
“他做梦!”于如嫣气愤地说。
“宝贝,我们也做梦吧。”
宫新月住进医院做手术史书杰没跟爸妈说。半个月后,史书杰带着宫新月回到家,宫新月肚子小了,史爸爸询问史书杰,史书杰不愿意给爸妈说实话,只告诉他孩子出了意外。史爸爸难过了好几天,有时候他暗地里想:宫新月,谁叫你没好心眼子,害人害己啊!
史爸爸天天起早贪黑忙得脚不沾地,没功夫伤心,他天天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儿媳妇的伤心难过不入他的心。
史爸爸发了工资支配权在他手上,他买了好吃的好玩的给孙子送去。于如嫣总是说:“叔叔,您挣点钱不容易,孩子不缺什么,你别给他花钱了。”
老爷子总是说:“你家缺不缺不打紧,我要表达的心意一定到位。你知道吗?书杰的新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那个女人心术不正,打我的宝贝孙子,你瞧,她得到报应了吧!”
于如嫣笑笑说:“叔叔,您疼您孙子,我不挡着了。雨琛,快谢谢爷爷。”
史雨琛乖巧得说:“谢谢爷爷!爷爷,您带雨琛玩一会儿吧?”
“宝贝,爷爷回去还有活呢,你奶奶还等着我回去给她做饭。我走了。”
“爷爷再见!”
“再见!”
送走了史爸爸,于如嫣看着老人的背影不禁感叹:“多么善良的老人!生活的担子太重,又要打工,又要照顾生病的老伴。但愿生活不要薄待他。”
史书杰越想越生气,他要倒追HPV携带者,问题出在谁身上,怎么才能让她们去做病毒检查呢?空口白牙地说,她们肯定不听他的。
史书杰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们证明不是病毒携带者,否则赔偿宫新月治疗宫颈癌花费的十几万块钱。
他给于如嫣打去电话:“于如嫣,我老婆得了宫颈癌,这个病是性传播的,我现在也是病毒携带者,是不是你把这个病毒传给我的?”
于如嫣听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史书杰,你真是个无赖,我和你是初恋,你心里没数吗?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扯上我,我没功夫伺候你。”于如嫣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史书杰一看于如嫣不理他,接着再打。史书杰打一次,于如嫣关一次,最后于如嫣把史书杰的电话拉黑。
史书杰给于如嫣打电话打不过去,他开始打褚弘彦的电话。褚弘彦直接在电话里开骂:“史书杰,你不光无赖还滚蛋。你和你老婆不干不净还诬赖别人,屎盆子扣自己头上挺香哈?”
“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出传染源!”
“真不要脸哈!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家。”褚弘彦也把史书杰拉入黑名单。
史书杰用手机打不出去,用办公室的座机打。于如嫣被他的电话骚扰得烦死了,最后回他一句:“你回去问问你老婆婚前和谁乱搞过男女关系。你们真是乌鸦飞到猪身上,谁也别说谁更黑!你不是不要脸吗,那就按不要脸的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