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暴起上前,打了周珂学一巴掌,刚抬脚想踹,就被赶到的保安和围观的员工拉走。
燕悠看在眼里,怒从心头起,走近被防爆叉抵在地上的男人就想踹两脚,谁知有一缕紫气在燕悠脚下翻涌,随着她的脚踢在正在扭曲挣扎的男人的脚踝,就看见紫气喷涌,然后男人惨叫一声,脚踝似乎是脱臼了。
燕悠看到漫到眼前的紫气,愣住思考,正想再次尝试踢一脚,就被注意到她的周珂学往后拉了拉。
周珂学看到呆住的燕悠,只以为她被吓到了,忙抱着她安慰,但是安慰着安慰着自己越想越委屈,然后抱着燕悠哭出了声,被哭声唤回神的燕悠连忙轻拍安慰回去。
所以,接到助理紧急联络的雁守,和恰好在雁守身边听到一起的金婆婆,来到一楼大堂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自家小燕悠被哭声如警笛的周珂学紧紧抱着,燕悠拍着周珂学的背轻声安慰,而在温馨互动的两人另一边,一个痛呼挣扎的男人被几名保安叉住,另有几个员工隔在中间,两边照看。
见燕悠没事,雁守听完助理和围观员工的汇报,把目光投向已经冷静下来的周珂学。
感觉到目光,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的周珂学,涨红着脸牵着燕悠走到雁守面前,“抱歉,因为我给公司增加事端了。”
雁守:“你为公司工作,公司保护你在工作期间的人身安全是应该的,无需抱歉。保安已经报警了,等做完笔录你可以休息两天。”
“有什么好抱歉不抱歉的,联系法务,去验个伤,让那个小子抱歉今天出现在这里,明白?”金婆婆上下打量了周珂学一眼,确认人没事,恨铁不成钢训道,随后立刻换成笑脸,拉过燕悠揉搓,“我们乖悠悠没有被吓到吧。”
周珂学:“不用休息,不影响工作,明白。”
随后真正的警笛声响起,警察同志赶到将痛呼叫嚣的男人带走。
听到男人走前要让他爹把公司整倒闭的威胁,金婆婆觉得好笑,看向准备跟上的周珂学问道:“这是谁家的混小子,你在哪遇上的,看着得了失心疯了。”
周珂学摇头,“不知道是哪家人,我也是今天刚知道他姓渣。前两天跟着我爸妈参加了一场酒会,后来他非说我在酒会上故意吸引他的注意,赶都赶不走,还根本听不进人话。”
金婆婆:“姓渣啊,婆婆记下了,你去吧,让法务部派人跟着。”
雁守在一旁牵着燕悠,并没有打扰,等金婆婆交待完,一起回了办公室。
进到办公室,想起什么的燕悠凑到雁守耳边悄悄说:“二哥,我刚刚踹那个人的时候,脚上冒紫气了。”
雁守略微思索,让助理和秘书先去门外,金婆婆也找了个借口自觉走开了。
“悠悠在脚上冒紫气之后,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雁守带着燕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问道。
燕悠:“我踹了他一脚,他好像很痛,其他没什么。”
雁守:“悠悠现在脚上还有紫气吗?没有的话可以紫气重新出来吗?”
燕悠:“现在没有,好像也不能,手上也抓不出了,奇怪。”
雁守默默燕悠的脑袋,“没事,我们慢慢想办法,现在想不想吃点小蛋糕?”
在燕悠快乐吃蛋糕的同时,周珂学做完了笔录,被渣姓男士打电话叫来的兄弟堵在路口。陪她来的法务想回一条街外的警局喊人,但是包围圈密不透风,两人都找不到钻出去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