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说:“现在我们的兵力,炮弹等,最多还剩10%,打完这波偷袭,我们就等待被攻破了。”
我说:“封存所有战机吧,这是最后的挣扎了,打光所有炮弹后重炮都封存了,所有系统现在封存。”所谓封存,是将游戏没被破坏的装备回收放回储存盘里,留着下次能战斗。这次比赛,炮弹,子弹等基本用光,损失20架落日战机,重炮34门,机械兵504个,装甲车56台。如果不封存,被怪物破坏了就不能放回储存盘了。
吴刚说:“回收完成!所有炮弹打已全发。”这个是游戏不成文的约定,君子协议之类,只要打光炮弹,就可以投降,这样就不会被人嘲笑是弱队。我看到好多队伍已经陆续变黑了。菲律宾和土耳其也是,在我关闭后三分钟,他们停止了城防的运行。最后是德国,南非,美国二队坚持到最后,成为了胜利组,而德国成为这12支队伍的指挥官。
随着德国组的欢呼声,我们暗淡收场。
船长说:“现在德国队和他的队友成为胜利者,这个指挥官队标就给他们了。”船长给德国挂上队长标。
美国一队愤愤不平,拥有这么多金主爸爸,一身最顶尖的武器,却一开始败在一条炎魔龙王身上。幸好吴刚操控战机纠缠着,将它击伤,逼迫它逃回山洞,不然下一个被焚城的就是我。吴刚绝对是我们三队的vip,不得不说,他操控战机非常厉害!俄罗斯队伍更是非常不爽,明明有实力夺帅,却败在队友不给力,早早地失去竞争的悬念。
虽然经过这次失败,我看到了这些新加入的玩家,例如菲律宾,墨西哥队,他们的战斗参数非常好,起码对的起职业选手的称号。
船长说:“以后在比赛场上,就是一个整体,大家团结一致,听从德国队的号召。”
我听了就笑了笑,如果确定指挥官只用一场游戏的话,那太简单粗暴了。大家都不以为然地鼓掌,表示服从德国的安排,但是美国队,俄罗斯队互相望了一眼,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其实德国队也知道,队与队竞争的情况下有合作?感觉不多可能。这太奇怪了,我不明白船长为什么要统一我们合作。
船长说:“以后的比赛大家会知道的,希望大家能理解这次的战斗,好吧,休息吧,明天我带你们去看我们的人造卫星,后天就着陆殖民星了。”
我们说:“收到后就离场了。”
在这里差不多一年了,大家有个争吵,有过打架,有过一起庆祝生日,有过翻台大吵大闹,最后都成为一起愉快生活的小伙伴。这个飞船模仿地球的生活时钟,周围的灯光从暗到光亮,再慢慢减弱到关闭,像极了日出日落。船上种了很多植物,什么土豆,甘蔗,青菜等。还有一个大花园,其实是一个污水净化系统,氧气系统。这里有一个冰柜,里面放了一年的冰冻肉吃物,有罐头等。除了休息室外,还有乒乓球台,羽毛球场,篮球场,有饮茶室,有图书馆,电脑室,饭堂等。我们的吃物由系统分配,由机械人进行烹饪,再分给我们吃用。这里还有一个小圆盘,可以进行六人的模拟战,里面的装备不是自带那种,是随意开放的,没有自制的装备。这个游戏盘常常被美国,德国,俄罗斯使用,我跟吴刚玩的很少。我跟吴刚常常在乒乓球台上玩,还有看书。大家生活渐渐地有一个圈子。菲律宾两个小姐姐跟美国二队一个圈子,俄罗斯,土耳其意大利为一个圈子,其他的跟美国一个圈子。我看到他们争地方使用,就用游戏决定。我觉的好无聊,反正不会争乒乓球台和图书馆,我就没参与了。
系统常常会介绍什么星座,星云等叫我们去观看,我喜欢看猫眼星云还有旅程开始时路过的金星,火星,土星。每一个外星景点就是一个太空旅游的时间点,即使坐标点。听系统介绍,我们的目的地是木星的卫星,它有一个已建成的要塞。要塞有一个升降电梯连接殖民星的堡垒。我跟吴刚戏称,卫星为超时空要塞,殖民星的城堡为北极光堡垒。我在图书馆介绍知道,矿物经过殖民星堡垒机械工人的采集,运到堡垒的加工厂提炼,再从数千公里的电梯运上要塞,接着由飞船收取要塞的货物,运往月球的殖民堡垒使用。听说这些矿物是许多国家联合在一起探索,无意中从这个殖民星找到并提炼出来。这些矿物有生命之源的能量,加工后可以作为能源提供动力。我听闻,这只是矿石其中一个用途,还有很多用途并没有公布,例如军工武器。
回到休息是,我急不及待地开始复盘的工作。一开始的时候,那条炎魔龙王在外围的怪兽群里绕了我们城一圈,似乎在等待什么。还有我看到,美国的机械兵不差,数次击中灵活避让重炮的龙王,但没造成致命的伤害。我清晰看到,龙王身体的鳞片,被攻击后,只是脱落了一部分。而我在吴刚去攻击龙的时候,它身上的鳞片已经长出来了。我对这个恢复力十分奇怪,难道是回巢就可以得到非常好的治疗?这龙王好像非常熟悉怎么摧毁城防,它第一步用双腿的利爪,指向重炮,腾空后一个急坠,将数十个城墙上的重炮摧毁,并包括城墙部分机械卫兵工兵。第二步,再来一个腾空避让机械人的火力,在高空往城内的巨型机械人喷火,一下子又灭了一大批。数个来回,巨型机械人和重炮团灭了一大半,城墙又被喷火摧毁,接着呼啸一声,踉踉跄跄地溜了。这里,我看到龙王受伤不浅,毕竟孤军奋战,什么穿甲弹,导弹都打中好几枚。它身上不停地留着鲜红的血离开了。就这时,怪兽方总攻开始。我复盘到晚上,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休息室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