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杨笑自出院后就一直漫无目的地走路,他现在思考着怎么走下一步,现在回家,必定会被贾张氏和易中海纠缠,还有聋老太肯定又会拿傻柱来说事,逼他妥协。
可是,事情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天拖一天,总要想出办法来处理。
杨笑回忆了父母身边的朋友,父母都是转业干部,他们的战友都分配到四九城各单位里,而杨笑父亲分配到轧钢厂当保卫科副科长,母亲则是街道办干事,当时二人牺牲后,许多战友、同事及朋友都来悼念,可惜杨笑却一个也记不住,这让他陷入沉思。
突然,杨笑灵光一现,想起了杨父的同事,于是,打算跑去轧钢厂找保卫科。
经过保卫员的一番询问,得知杨笑是烈属,而且他父亲还曾经是保卫科副科长,把守大门的保卫员立即给上级打电话,得到许可后,保卫员告诉杨笑如何去保卫科。
“咚咚!”
“请进!”
“您好,请问是张叔叔吗?”杨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是,你是杨副科长的儿子杨笑?”张国远打量着杨笑,目光上下扫视,疑惑地睡觉。
“是的,张叔叔。 ”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来看望过我了,还记得当时你父母离世之后,我曾经对你说过,如果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寻求帮助。”张国远仔细端详着杨笑,同时缓缓开口说道。当谈到杨笑的父母时,他不禁感到有些悲伤难过。杨笑的个性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都极其不情愿给他人添麻烦,因此杨笑没有前来寻找他,张国远并不觉得意外。然而,今天看到杨笑的面色不佳,张国远便提起了过去说过的那些话。
“嗯嗯,我确实是因为有事情需要麻烦张叔叔您,希望您能够替我伸张正义、主持公道。”杨笑毫不隐瞒地将过去发生的事情以及不久前遭受殴打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国远。
“这还是人吗?”张国远听完后,气愤填膺地破口大骂,同时又对杨笑说道,“那时你干嘛不来找我。”不过,这话刚说出口,张国远有点后悔,因为他与其他战友那时都有任务,那段时间都在外面,就算杨笑想找他,他也抽不开身。
“真是苦了你。”张国远叹息道。
“放心吧,这口气我一定帮你出了。”说完,张国远拿起电话打给了派出所所长;虽然他们不属同一系统,不过经常还是有任务往来。
等张国远把电话挂断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想到派出所居然敢把事情压下来,丝毫不给他面子。张国远眼神瞄向杨笑,看见杨笑苍白的脸色,就想起杨笑父母,老战友把遗孤交给自己照料,他受到欺负后,自己居然不知情,实在是说不过去,今天非要把这事办妥,于是,他又拿起电话,这次他打给了他的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