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接过袋子,心里直呼杨笑大气,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要努力促成这件好事。
等马婶走后,刚出四合院门口,遇到阎埠贵。
“马婶,上次托你的事怎么样?”阎埠贵见到马婶,立马猜出院里即将有好事发生,赶忙提及之前拜托马婶的事。
马婶原本心情愉快,此刻却像是吞了一只死苍蝇般难受。心中暗暗咒骂着阎老抠:“这个老家伙天天守大门,比公安还尽职,实在太膈应人了!”
平日里,她做媒人的费用一般都是两三块钱,但这次阎埠贵这个小气鬼竟然和她讨价还价起来。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各种理由,最终将价格压低到了一块钱,而且还要等事情办成后再付款。显然,他是想要白嫖。马婶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阎家虽然名声在外,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全家六口人全靠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生活并不富裕。而他们的大儿子闫解成毕业至今仍未找到工作,却一心想着娶媳妇,简直是痴人说梦。
更让马婶气愤的是,这对父子完全是一丘之貉,总想着挑选最好的姑娘。他们已经相看了许多女孩,却总是能挑出各种毛病。不是嫌弃对方没有工作,就是不满意对方没有城市户口。然而,他们却从不反思自己的条件有多差。
“闫老师,你今天没课吗?”
“是的,这不正巧遇到你,顺便问问。”
“之前都介绍了那么多,可你们一个都看不上,我是实在没办法,你这一元钱媒人费,我是挣不来。”马婶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辞去,毕竟有那些功夫时间,她早就说成好几对了。
“别,别,马婶你可是我们附近最出名的媒人,如果你就这样放弃了,岂不是砸了自家的招牌。”阎埠贵一听马婶想退出,急忙劝说,因为他之前已经找了几个媒婆,打算货比三家,可是,那些媒婆说是好听,但是,介绍的女方没有一个比得上马婶介绍的,也没有马婶那么用心。
“实在不行,要不就决定你上次提的于家大女儿也不错,我回去想了想,觉得她条件不错,配得上我家解成。”阎埠贵大言不惭地说道,仿佛是自己放低了门槛了。
马婶一听,气得是火冒三丈,她的招牌早就被阎埠贵砸了,介绍了那么多姑娘,没有一个能被他们看上眼,最后还害得马婶向女方道歉,搞得她里外不是人,现在别说是女方,就连马婶都想掀桌子不干了。
“哎,这事没戏了,我已经介绍给杨笑了。”
“什么?马婶,你这样做可不行啊,凡事总有先来后到的道理,我家解成的婚事还没办成,你就找下一家,而且于家明明是我先看中的,应该先让给我。”阎埠贵此刻慌了。
“啥?明明是你先瞧不上人家,拒绝人家,怎么现在能怪我。”马婶生气地说道。
这时,他们两人的争吵引来围观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