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杨笑,既然这事已经发生了,我们在院里把它解决就好了。”易中海也说道。
最后,杨笑又看了一眼易中海,心想这个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得小心点。
“不提这事还好,提了,我都觉得自己是跟白眼狼打交道。阎埠贵,你为了给闫解成相亲,从我这里买了工作,按道理我也算是你家的恩人吧,没有我的工作,闫解成能上班吗?能被姑娘相中吗?你倒好,在背后给我造谣,让我杨家绝后,我帮了你,你却让我成绝户。”杨笑生气地指着阎埠贵骂。
阎埠贵自知理亏,不敢再做声,眼神瞥向易中海和刘海中,示意他们两个人帮帮忙。
易中海接触到阎埠贵递来的目光,但他也是很气愤阎埠贵的做法,心想造谣杨笑是没所谓,但他也不能被人当场抓住,搞得自己现在下不来台。
刘海中这个水平有限的人见易中海不说话,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起来。他心想:“哼!易中海这下子没辙了吧?看我的!”于是,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想要表现一番。
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仿佛在训斥着自己的徒弟或者手下。他挺直了腰板,声音带着一丝傲慢与威严:“杨笑啊,你可别太过分了!你知道吗?三大爷可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小委屈,就怪罪到三大爷身上,还向他索赔。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应该尊重他呀!另外,你自己也要好好反思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海中刚说完,在场的人都傻眼了,易中海有点憋不住,就刘海中那样的水平,还想盯着一大爷的位置,草包就是草包,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阎埠贵却是一脸尴尬,这刘海中是真心帮自己的吗?还是嫌他死得不够惨、不够快,特地来这里拱火的。
果不其然,杨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宛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杨笑,要不我让老闫在这里再向你道一次歉,他是做得很不地道,但他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你也是院子里的一份子,从小在这里长大,对于这里的人和事,多少也有些感情,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时候吃亏才是福,经过这次的教训,老闫他一定会改过自新的。”易中海耐着性子,摆出往常的长辈做派,给杨笑洗脑,劝杨笑退让一步,别为难阎埠贵了,搞得好像杨笑是在无理取闹的样子。
“不行,我最后的要求是以街道办的名义,把这事的来龙去脉写在大字报上,贴在我们四合院的墙壁上,让路过的群众都知道有这样一个误会,这样才能恢复我的名誉。”杨笑把最后的要求提出来。
“不行,万万不行,我会因为这样坏了名声,甚至还影响到我的工作,这个要求,我是办不到。”阎埠贵连连摇头,非常抗拒杨笑的要求。
“你怕影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难道我的名声就不值钱了吗?就可以让你随随便便地在背后诋毁吗?”杨笑反唇相讥地说道。
杨笑不再管他们几个,反正钱已经拿到,至于道歉,就看他们自己了,如果不按他要求做,就别怪自己去红星小学找校长聊聊关于师德败坏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