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想听的话,触手可及的心上人,战驰野情难自控,侧颈青筋寸寸暴起。
花园的玫瑰花轻轻摇曳。
“媆媆。”
拥吻中的黎惊宴有些缺氧,换气的时候发出如幼兽般呜咽。
“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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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惊鸿资本集团。
黎惊宴开完会后,和夜浓在办公室吃京监会的瓜。
夜浓嗦着棒棒糖,啧啧称奇,“惊宴,短短两个小时,太子爷搞了三个券商大哥,金融大佬割韭菜,割的钱被太子爷以你的基金会捐出,真是变相的劫富济贫。”
“干大事还不忘老婆,我闺蜜错睡的太子爷好深情呀。”
她身旁的黎惊宴双手托腮,看着电脑屏幕笑,真想看看早上那个恋爱脑的太子爷工作时是什么样儿。
黎惊宴笑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子爷这三把火烧的是雷厉风行,A股的阴线终于变成阳线了。”
“不止如此,惊宴,我听说太子爷来京,北向资金也跟着跑来了。”
黎惊宴惊奇,北向资金指港城股市流入内地,“太子爷这么大影响力?”
夜浓点头,“你这个港城太子爷和战家少主有的一拼。”
黎惊宴笑颜如花,君珩值得她钦佩,单论金融这块,战家少主亦是。
“夜浓,咱们创业那会儿,战驰野以一己之力让国内金融市场恢复活力,这一点我最钦佩。”
夜浓由衷道:“这俩太子爷都是天才。”
“咚咚咚。”
副总秘书敲门进来。
“小黎总,这是温副总筛选过的BP(商业计划书)。”
黎惊宴接过,先处理公事。
夜浓养宠物,心血来潮想投宠物食品供应链,黎惊宴如闺蜜所愿。
秘书离开后,黎惊宴瞧向闺蜜,“夜浓,后天就六年了,你有什么打算?”
夜浓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摇头,“你知道的,我只想投身军旅,但是谢延深出事后,两家人都不希望我从军,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无所谓做什么了。”
一声叹息。
“理解他们的考量。”黎惊宴捏捏她的耳朵,“我还是希望你能做自己。”
夜浓点了点头,笑嘻嘻说:“会的会的。”
翌日,是谢延深六年忌日前夕。
晚上,上京烈士陵园。
一袭黑衣的夜浓捧着一束剑兰,步伐很慢的走到一座墓碑前。
借着昏暗的光,看着墓碑上,谢延深的遗照。
看了许久。
夜浓弯腰将花放在墓碑前,继而上前,伸手取下刚落在墓碑上的树叶。
安静的烈士陵园响起女孩的呢喃声。
“谢延深,咱们做了六天未婚夫妻,我为你守寡六年。”
“过了明天我就听你的,向前看,开始新的人生。”
“谢少校,你在地下安心睡,我代你照顾谢爸谢妈。”
“谢延深,你这个骗子。”
“说好回来带我进部队,你说话不算话。”
“你在地下长眠,把什么都留给我,”夜浓吧嗒吧嗒掉眼泪,“那年我才十七岁,你让我......”
“媳妇儿。”身后乍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夜浓的哭声猛地哽住,慢慢转过身子,看到一身军装的谢延深走进自己的视野中。
夜浓骤然瞪大眼睛,看看走来的谢延深,再看看墓碑上的遗照。
走来的谢延深,和,和遗照里的谢延深一模一样。
夜浓来回晃着小脑袋,反复看了几次,直到谢延深走到自己身旁。
“媳妇儿,我回来了。”
夜浓浑身一软,抱住谢延深的墓碑,恐惧的尖叫声惊天动地。
“诈,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