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个判断他就觉得好办了,退路应该有了。
这时的他方才想起退路,当决定偷袭定军城时他不知道怎么撤回来。
“随机应变。”这是他的态度,就像一个赌徒,机会难得就赌一把。
王寅绝对赞成,还认为天赐良机。
而胡老三这些战兵却绝对相信陈恪的“随机应变”,他每次的随机应变都成功了。
带着这个信心小部队进入定军城奔向城主府,还能成功的进入府内,站在大院里等待命令。
据说城主正在宴请白马王,还邀请了十余名贵宾。
而白马王听说马师利派人来送孝敬也是十分高兴,他想听听战场情况,有没有大战三百回合的精彩场面?
这位白马王可能是评书听多了,两军阵前相对冲出两匹战马,两员大将枪刺刀砍大战三百回合,然后脱去盔甲挑灯夜战,可还是不分胜负。
白马王可能就是这么想的,小部队的将士们等了不一会就接到传唤,“带队军官领一名能说会道者进入大堂。”
这道命令就是让王寅和陈恪进去,王寅是带队军官,而能说会道者只有陈恪,讲道理没人能说过他。
于是王寅和陈恪交出长刀和弓箭,一前一后大步走进大堂,发现这里端坐了十余人,位于正面的这张矮桌后面跪坐了一个青年。
青年的面目英俊,只是下颚的这缕小胡子让人感觉别扭。
但他绝无这个自觉,看看他俩轻轻招招手,站在他身边的壮汉扬声说道:“端礼盒的士卒近前来。”
律邵宗的安全意识很高,绝对不会让高大魁梧的王寅上前近身。
而陈恪的身形修长,这张瘦削的方脸露出一股书卷气。
这样的人肯定人畜无害,律邵宗放心,他身边的魁梧侍卫也放心,见陈恪缓步向前竟毫无戒备。
而王寅却低着头暗暗运气,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准备随时动手。
但他一定要等陈恪的动静,这十多天来,陈恪充分展现了过人的智谋。
王寅完全信赖他,甚至产生了依赖心,轻轻抬起眼皮看看那双正在前行的脚后跟,垂下眼帘做好动手的准备。
这双脚后跟就是陈恪的,他的步伐不疾不徐,垂着头两眼看着地面,不去关注周边这些人。
当他走进这座大厅时已经计算过了,自己站立的地方与小胡子青年相距十五米的距离。
这个距离需要行走二十五步,而他现在走了二十步,计算完毕听一道声音传来,“站住。”
在他停步前又往前走了一步,抬起眼皮看见一双大脚往这边走来,右手立刻用力将小盒砸过去,双脚同时弹起向前扑去,这个机会错过他会后悔。
但这是一次尝试,两米多的距离能不能一击而中不知道,却知道那剂兴奋剂好像还有点存量。
本来兴奋的他再加这点存量,就让他扑过去撞倒小胡子青年,翻身的功夫左臂勒住他的脖子、右臂夹住他的双臂,双腿仅仅夹着他的腰。
这幅景象让这个侍卫不敢挥刀,而瞬间爆发的王寅却在众人一怔间击碎一名侍卫的咽喉,抢过他的腰刀劈在另一名侍卫的脑袋上。
王寅绝对是位高手悍将,瞬间劈倒几名侍卫随即冲过来,那个举刀瞄准陈恪的侍卫只有机会挥出一刀就被他砍倒。
而等在外面的小部队已经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了局面。
律邵宗被捆住手脚堵上嘴巴,那些客人得到统一待遇。
这时的陈恪可以闲下手脚动嘴了,他在吼:“一队将他们扔进马车,一队去后院放火,一队就在这里放火,不准缠斗立沾立走,扔出火把立刻来前院集合。”
他的命令立刻得到执行,小部队的战兵们分工明确,轰地一声冲出去,随即传来十几道惨叫声,熊熊烈火在城主府内瞬间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