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依旧一言不发。
秦淮茹却哭了起来,小铛跟着哭。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秦淮茹用手掐了一把小铛。
梦境中,这女人,借着贾张氏与她一块给街坊们演绎红白脸的戏,真够有心计的,还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
“淮茹,别哭,你把孩子哄一哄,街坊们不会不管。”
闫阜贵瞟了一眼易中海。
他心疼钱。
“东旭走了,明天火花,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老的老,小的小,肚子里面还有一个老三,大家伙都住一个大院,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遇到困难,帮一把,让贾家的日子过下去,轧钢厂那头,明天看看怎么说,给什么答复。”
易中海故意在混淆视听。
给街坊们一种错觉,轧钢厂对贾东旭的死,处理的不怎么好,贾家有可能活不下去。
尽可能的刺激院内街坊们对贾家的同情。
“我打个头,我捐三十块,让东旭走的安安心心。”
三张十块钱,被易中海放在了桌子上。
草包刘海忠没想那么多,就觉得不能被易中海比下去,打肿脸充着胖子。
“我身为二大爷,我也捐三十块。”
六张五块的钞票,被刘海忠掏出来,压在了易中海的三十块上面。
闫阜贵一脸的苦逼,动不动就三十块。
你们一个挣九十多小一百块钱,一个挣七十多块,我一个教书匠,容易吗?
“那个,我,都知道我家里人多,挣得也不多,我捐一块钱吧。”
这小老头。
有意思。
总把难挂在嘴上,向来不说自己提了工资这事。
易中海并没有为难闫阜贵,某些事情上,还需要闫阜贵配合,而且他知道闫阜贵抠门的性格,真逼着闫阜贵一下子掏十块钱出来,闫阜贵肯定翻桌子。
目光望向了傻柱,这傻柱,以前是他的打手,现在是他养老大业的继承人。
“东旭哥走了,贾家的事情,我有能力的情况下,肯定帮一把,现在一分钱没有。”
易中海看着傻柱,喊道:“柱子。”
眼神泛着几分不敢相信。
在易中海的想象中,傻柱就算不捐三十块钱,也得掏二十块,这钱可不是捐款,而是他试探傻柱能不能接济贾家的探路石。
关系到了今后的养老。
街坊们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贾东旭没死,易中海对傻柱的称呼那就是傻柱,现如今却变成了柱子,分明有所图谋。
“一大爷,今天因为您一句话,让我跟着您去处理东旭哥的事情,我跟着您去了,结果您也知道了,我被考核了一个月的绩效,还被扣了一个偷奸耍滑的名声,亏心不亏心啊,对贾家,我现在只能说几句好话,希望贾大妈、秦淮茹两个大人能挺住,也希望棒梗能够懂事一点,撑起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