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看贾张氏不顺眼的人很多。
也怨易中海为了养老,过分的偏袒贾家,以贾家困难,张罗了几次捐款捐物的全院大会。
物资匮乏的年月,家家户户都不容易,偏偏易中海又专门起高调,将帮扶贾家与四合院荣誉及轧钢厂的工级考核挂了勾,闹得街坊们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违心的响应易中海的号召。
之前没机会,大小事情不出四合院。
王红梅当面。
横行四合院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被抓走。
傻柱又带头冲锋。
这机会,自然要把屋住,一个个顺着傻柱的话茬子,说着贾张氏的种种不堪,恶婆婆,好吃懒做,撒泼,骂街,重男轻女等等。
竹筒倒豆子的说了出来。
话里话外,贾张氏是四合院内人嫌狗烦的存在。
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痛快。
贾张氏被遣返,符合在场街坊们的共同利益,秦淮茹有了定量,易中海还怎么逼着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呀。
“三大妈心疼秦淮茹月子内冒着风雪洗衣服,帮了一下忙,贾张氏就仿佛被捅了腚沟子,打上了闫家,撒泼骂街,易中海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贾家的事情,街坊们最好不要参与,越参与越乱,说三大妈帮秦淮茹洗衣服,显得贾张氏不作为,王主任,您给评评理,帮忙还帮错了。”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秦淮茹生下槐花,贾张氏扭头就走,住院费不掏,板车费不付,说早知道是个赔钱货的丫头,就在家里生了,花了钱,生了一个别人家的人。”
“一大爷说贾家不容易,贾张氏没定量,贾家揭不开锅了,号召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那家容易?都难。”
“王主任,这就是群众的呼声。”
傻柱一锤定音。
易中海脑子。
翁的一声炸了锅。
捐款的事,见不得一点光,易中海心知肚明,贾家根本不符合帮扶的标准,谁家揭不开锅还养的白白胖胖,整日好吃懒做呀。
急的满头大汗。
他必须要在王主任发火之前,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王红梅斜眼瞟了一眼易中海。
“现在的贫困线标准是人均收入低于五块钱,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资三十二块六,易中海,我问问你,贾家怎么就贫困了?”
“王主任,我。”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红梅给打断了。
越看易中海越觉得不是个东西。
远近闻名的95号先进四合院居然是个驴粪蛋子,看着外面光洁,里面一肚子糟粕。
“别跟我说贾张氏没定量,秦淮茹也没定量,55年那会儿,居委会好几次登门做贾张氏的思想工作,让贾张氏同意将户口转到城内,贾张氏不同意,也不让秦淮茹的户口转到城内,自己犯的错?让街坊们帮忙承担?你觉得这公平吗?你易中海啥时候比国家都大,国家制定的五块标准贫困线,到你这里,改了,易中海,你的胆子太大了吧,我都不敢做这样的事,你敢?”
‘噗通’一声。
无法再坚持的易中海。
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身体哆嗦,脸色也变得惨白兮兮。
王红梅最后几句话,说的太重了,上纲上线,真奔着身死道消去了。
“谁家揭不开锅,家里还有一台缝纫机?谁家揭不开锅,能白白胖胖,比乡下的地主婆都富态,这就是你易中海说的贫困?真揭不开锅,家里的缝纫机不能卖?逼着街坊们慷慨解囊?”
“王主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