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迎着派出所同志的目光,把聋老太太往日里院内的一些行为说了出来。
没有刻意魔化,但也没有刻意淡化。
基本上有什么就说什么。
“老太太这个人吧,一开始好好的,后来易中海当了管事一大爷,说老太太是院内的老祖宗。”
派出所的同志,抿了一下嘴巴。
可不只是从傻柱嘴巴里面听到老祖宗这个词。
院内的街坊们,都说了这个词。
“这老太太,嘴特馋,还想着吃一些美食,有些美食,也就我们这些家传大厨才听过,院内谁家改善生活,不给老太太送点,玻璃都能给你砸了。”
“你家的玻璃也被砸过?”
“这咋可能嘛,我听易中海的话,给她做饭,她砸我家玻璃,成什么了,我还能给她做饭。”
“别的有吗?”
“倒卖粮票算吗?”
派出所的同志,腾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傻柱。
“你一个人?”
“我背着老太太一块去的。”
傻柱担心聋老太太为了立功,把倒卖粮票的事情说出来,还将主谋的帽子扣到自己的脑袋上,真这样的话,他就被动了。
主动坦白了背着老太太倒卖粮票的事情。
争取抢个先机。
“一开始我不同意,老太太跟我说,说她给队长做过草鞋,不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说倒卖的粮票会送到一些孤苦无依老人的手中,说她腿脚不方便,要不然自己就去了,我一想老太太给队长做草鞋,倒卖粮票也是帮扶,就背着老太太去了几次。”
“你没参与?”
“参与了,我背着老太太去的,要不然老太太走不远路。”
原本不相信傻柱言词的同志,在听了傻柱这番车轱辘话后,认可了傻柱被聋老太太利用的推测,手一挥儿,制止了傻柱的讲述。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今后遇到事情,多考虑考虑,想不明白,再问问周围的人。”
说完,起身离开。
傻柱将公安同志送出家门,他见伪君子也把公安送到了家门口,易中海诡异的目光,隔空朝着傻柱投来,傻柱懒得搭理,直接回家。
睡觉的时候,居然做梦了,梦到自己被抓,被枪毙。
一声枪响,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眼睛也睁开了。
屋外响起了街坊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支着耳朵听了一下,什么聋老太太,怎么怎么,如何如何。
傻柱穿好衣服,从家出来。
见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人将街坊们召集在了一块。
“二大爷,三大爷,咋了?”
“叫我一大爷,我现在是一大爷。”
刘海忠很在意一大爷的这个称呼,在他心中,易中海退位让贤,街坊们就应该称呼自己是一大爷,而不是还用二大爷这个旧称。
“老刘,这节骨眼上,还计较一二三大爷的排名,有用吗?”闫阜贵埋怨了刘海忠一句,看着傻柱,“傻柱,刚想着去喊你,结果你自己起来了,现在就跟我们一块走,去街道集合。”
“啥事啊?都得去街道?”
傻柱一头雾水,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
就连秦淮茹也出来了。
“秦淮茹,你刚坐了月子,不用去,那个地方跟你也犯忌讳。”
“聋老太太今天要枪毙,咱四合院的人,只要没事,都得去,听说被上面竖立了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