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整个一个不打自招。
她一开口就把自己置于了有罪的地步。
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由年老的公安负责询问,年轻的公安打开笔记本,用笔做起了记录,这也是他们来之前商量好的方案。
无罪,对贾张氏就是正常的例行询问,反之,直接抓贾张氏回去。
鉴于贾张氏的不打自招,询问的时候,老公安不自然的加重了语气,并使用了一定的话术。
“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们一个个替你说出来,你交代,属于坦白,能宽大处理,我们替你说出来,你可就没有宽大的机会了,我们是在给你机会。”
贾张氏脑子翁的一声炸锅了。
就一个意思,不能说。
会被浸猪笼的。
城内不能待,乡下更不能待,老贾的那些兄弟姊妹都不会轻饶了她,没有贾东旭,没有易中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摇着胖乎乎的脑袋。
“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你们大院那个聋老太太,大前天被枪毙了,至于易中海,我们来之前,收到了轧钢厂对易中海的具体处罚通知,鉴于易中海思想落后,道德败坏,被轧钢厂开除厂籍,现在人就在我们派出所关着,剩下的,不用我们再提醒你了吧。”
贾张氏瞪圆了眼睛。
一副见鬼的样子。
嘛玩意。
聋老太太被枪毙了。
这怎么可能。
整个大院,能让贾张氏惧怕的人,除了易中海,也就聋老太太。
死了。
还是被毙的这种死法。
易中海被轧钢厂开除,人被关在了派出所。
贾张氏的天,再一次的塌了,在她心中,易中海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四合院内,甭管出了多大的事情,易中海都能摆平。
被关在了派出所。
啥事?
身体微微哆嗦了起来。
“噔噔噔。”
老公安的手指头,突然敲击起了桌面,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屋内。
贾张氏的心头顿时一紧。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说了,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再给你机会的必要,十年前,也就是1950年5月17日,你们大院的住户何大清突然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你不会说不知道吧?”
“我知道。”
“何大清上午九点三十五分带着寡妇离开京城,十点整,坐上了京城前往保城的火车,十二点,你儿子贾东旭回来通知你,说易中海跟他说的,说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保城过日子去了,院内就留下了十六岁的何雨柱和六岁的何雨水,晚上六点十分,何雨柱回来,易中海跟他说了何大清的事情,你还因为这件事,骂何雨柱跟何雨水两人是被爹妈抛弃的野孩子,与此同时,何家屋内狼藉一片。”
贾张氏终于知道人家为什么找她了。
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
不是浸猪笼的事,是当年的事,那就没有怕的必要。
一方面觉得这是十年前的事情,就算现在翻起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另一方面是贾张氏迷之自信,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吃绝户的事情,城内如此,乡下也如此,她只不过抢先了院内街坊们一步,否则这些东西,早进了别人家的口袋。
“我还以为啥事呢。”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拿了何家的东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