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炉倒是封闭的圆球形,镂空的工艺精美,做工很好。”
江楚虞耐心有限,心中早把这人列为重点照顾对象,当然是开除的对象。
“江总就是冰雪聪明,这香炉重在一个稳字,里面构造精妙,为双轴对称,即使如何晃动里面的香都会保持水平,这如今的陀螺仪便是这个的子孙,原理一样”
江楚虞已经面无表情,她真想掏枪崩了这个絮絮叨叨的弱鸡男,沉声道:“说重点。”
“好的,江总,您再看那连接香炉与房梁的,不是丝也不是线,而是完全不会摆动的木桩。和这祠堂连为一个整体”
这句话可算说到江楚虞心坎里了,她也发现了这做祠堂的精妙,虽然空无一物,但是暗藏玄机。
她相信如果建造如此祠堂的人想要掩藏某样东西,这势必会装有某种装置,阻止无钥匙人的强行打开,即使不惜毁坏掩藏的物品也在所不惜。
而那香炉,表面上能燃香装饰,但它的另一个功能用现在的话说,好比那烟雾震动感应器的类似装置,只要发生震动摆动超出一定角度,就会激发某种装置达到自毁。
想要速战速决的江楚虞顿时头大,即便不怕那山野村民们,但是拖久了势必麻烦。思考一夜无果江楚虞陡然想到了村长老丁,多方打听,却听到有人说,老丁去接林家
小子后,便再也没看见
她晶莹的红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喃喃道:“小家伙,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这时,林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坐在三柳家的饭桌上蹭着早饭,三柳忙前忙后,一顿早饭楞吃出来满汉全席的感觉,他叫三柳不要见外,别这么客气,就连三柳老爹老妈都乐得合不拢嘴,说,小默都长这么大了,高了,壮了,也帅气了。
林默面对二老这么亲切的嘘寒问暖十分腼腆,也问问叔叔阿姨身体怎么样,粮食收入怎么样,在这打扰几天,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说着掏出几百块钱,叫二老一定要收下。
老两口都是老实的庄稼人,虽然穷,但对林默的那份情义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当即训道,小子,你有能耐了是不,看不起你伯你婶子了是不?
见这架势,分分钟要关门谢客,林默再也不敢提给钱的事。
三柳坐在一边,偷偷的捏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一副早告诉过你的表情,但手上又给林默剥鸡蛋,又给他添饭的,搞得林默好像是坐月子一样。被一家人伺候。
但看着桌子上菜式很多,而老两口只吃咸菜光喝粥,而把那不多的炸肉,丸子夹给自己,林默怎么又能吃得下去。
只有一种病,千千万万的人都是病友,这病还会遗传,世世代代的,很难治好,尤其受环境和客观原因影响最大,这就是穷病。
林默早年被林父送出瓮山村,虽然根在这里,但是他却对这里陌生,这里只有一下雨就和稀泥的黄土路,就算你几百万上千万的豪车来这里也趴窝,这里穷,没有交通,代表了没有希望。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出过山,甚至连县城都不知道在什么方向。
三柳还好,用自己的努力考进了重点大学,但是面临就业,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能够承受的。
虽然,现在很多女孩子只要床上一躺,叫比自己亲爹都大的有钱人一声爸爸、干爹,什么钱都不算事,更何况像三柳这种姿色的女孩子了。
但是,有如此多的女孩因为没钱,需要钱,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不自爱,自然也会有即使没钱,即使很穷也不会为了钱被人包养,用自己的身体去换金钱,叫别人爸爸,因为她们怎么可能叫得出口,这是对自己父亲最大的侮辱。
林默静静的看着三柳,他发现三柳对他的眼神躲闪,草草的吃完早饭就回屋了。
老两口对视一眼,脸上笑意更浓,说道:“小默啊,外面你吃得开,你照顾点三柳,她这丫头刚进社会,性子也倔,在外面容易吃亏。”
“放心吧婶子,包我身上了。”
三柳爸也搭话“是啊,小子,从小看着你俩就觉得挺好的,不如”
林默心中想的还是来了,但三柳妈却打断道:“三柳爸,你
看你,现在这年轻人都崇尚那什么自由恋爱,小默叫你说的都吃不下去饭了要。”
“你这娘们懂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就在老两口给林默私定终生的时候,一直坐在边上抽烟没说话的三柳爷爷,烟袋啪得一磕桌子,冷哼道:“胡闹”
林默其实不反感大伯和婶子说亲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不知道三柳是什么意思。但这三柳爷爷的意思绝对是反对的,我累个大槽,我林默哪里得罪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