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逸很快将自己对《Flappy Bird》的深入分析整理成了一篇学术性极强的论文。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事实上,能这么快搞定这篇论文也是因为何诗逸先前就有过写这方面论文的想法,并进行过相当多的工作铺垫。
只是苦于游戏心理研究这方面没啥社会影响,
而且何诗逸先前的论点缺乏特别有说服力的论据。
因此也就没发表。
而这次恰逢其会,《Flappy Bird》的出现给何诗逸先前的论点提供了特别有说服力的论据。
同时《Flappy Bird》这款游戏因为其火爆程度,自带热度,使得大有成为新的全民游戏的趋势。
尽管这种小游戏的热度一般维持不了多久,顶多维持几周的时间。
但这也足够了。
刚好把对《Flappy Bird》的分析整理到论文之中,并趁机发表,好好地蹭一波热度。
何诗逸打算通过这篇论文,好好打脸一下那些质疑他专业性的人。
当然何诗逸的目的不仅回应那些对他专业性质疑的玩家,
还想证明《Flappy Bird》这款游戏的成功并非偶然,而是游戏设计者深谙玩家心理、精心布局的结果。
最近借着《Flappy Bird》爆火的契机发布,
论文中的关于游戏心理的研究内容也有了社会热点加持,很容易获得关注。
何诗逸的论文标题定为《游戏设计中的心理学应用》。
何诗逸在开篇中就介绍了《Flappy Bird》这款游戏。
先是简要介绍了游戏的背景、玩法,然后迅速切入主题
——如何利用心理学中的“强化”机制、挫败感与成就感的平衡,去塑造令人上瘾的游戏体验。
他引用了几项经典的心理学研究,探讨人类在面对失败和成功时的不同反应。
他解释道,失败后的即刻重试功能实际上是一种“延迟满足”的形式,玩家每次失败后都期待下次能表现得更好,而这种期望驱动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操作性条件反射”这一概念也被他巧妙地运用在分析游戏玩家的心理中。
通过研究《Flappy Bird》中的反馈机制,何诗逸认为,该游戏的每一次失败并不会直接带来负面体验,反而激发了玩家的好胜心。这种在失败中的挑战感与掌控感之间的微妙平衡,使得玩家无法自拔,始终追求更高的分数。
何诗逸大胆提出了自己的推论:“即一个游戏哪怕其本身的游戏性几乎没有,但仅仅凭着心理把握程度也一样有成为爆款的可能。”
之后更是进一步围绕着这个论点进行了系统性的分析。
不得不说何诗逸的观点是极其大胆的,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何诗逸却认为游戏哪怕不依靠娱乐性,仅仅是依托心理上的把握就能获得成功?
这样的观点是颇为极端的。
一直以来何诗逸也有点动摇自己的看法,但现在《Flappy Bird》这款游戏的出现却深刻地阐述了这种可能,即一个游戏不需要娱乐性也有成功的可能。
这样的发现让何诗逸兴奋不已。
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完成了论文,并且进行了提交。
何诗逸先前就已经进行过数篇论文的提交了,再加上导师比较给力。
因此何诗逸博士这次文章也没有经过太多波折,很快就进入了同行评审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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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