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心软一秒,闫三秦没跟菲尔普斯看齐,他选择自己把行李推回宿舍楼。
那路上,中途想起自己漏带东西的钱朵朵最先折返,跟闫三秦碰面言谢,接过毛绒公仔背包,与闫三秦顺路同行。
“谢谢你,闫队。那只灰箱子是小白的吧。你跟她是同班同学吗?她可真幸运。”
钱朵朵,来自西区军警法综合院校,虽没正式跟闫三秦打过交道,但此人多少在赛事排行榜、四区天才榜、校园广播、报刊杂志等媒介上对闫三秦有过了解。
毕竟他可是为数不多,在蔚蓝军警法综合院校里,不靠家族势力,纯靠个人努力、天赋等优良品质,赢得同学老师们的关注,并让大家乐意为其提供帮助的人。
小道一声“传奇”也不是不可以的,在这个需要靠“道德分”维持世界稳定发展的年代,很少有人能这么大范围唤醒地人们心中的“善”了。
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钱朵朵带着这样的目的展开话题,而且话语中还藏有一点女儿家的小心思。
是啊,蓝小白,那停船后第一个冲出去的热血青女,看上去就像没谈过恋爱的样子。
船上大家聊话时,她也很沉默。想来他俩这段同学情谊,应当很正常吧,往最好方向想,估计也就等价于兄弟或闺蜜了。
“谢谢你,闫队。那只灰箱子是小白的吧,你跟她是同班同学吗?她可真幸运。”
“不客气,不过她确实幸运。”
倒并不全因为我的帮忙,而是她本就完全不会为遗失不重要的物件而忧心,有着十分明确要前进的目标,所以沿途不必要的,为了速度,她可以瞬间做出选择——抛弃。
没有多余内耗,自然分外幸运。
当然,如果意外抛弃了水和食粮,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不过,依她这箱子上手的重量来看,箱子里面装的估计大半是空气。不然她可不会随便把东西直接忘在飞舟上不要了。
闫三秦总能在小问题上很快推导出个所以然。不过钱朵朵可不知道他心里原是怎么想的,还把他这番话语当做谦虚的自夸呢。
于是顺着话柄,她问:“诶?闫队,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正式上班呀?好像还有个封闭式培训。”
现在是【蔚蓝 13年 7月 10日上午 9:05分】
闫三秦低头看表,抬头说话:
“明天 8点开始培训,12、13两天时间训练,14号休息一天,15号上午开誓师大会,下午正式顶岗实习。待会要办理入住手续,拍工作证照片、试穿制服鞋子报尺码……”
他跟菲尔普斯.斐茨基早早决定了分工合作,他负责实习生集体在行政上的大小事项,菲尔普斯则负责其在行动上的大小事项,具体包括但不限于配齐装备、按期检修装备、不定时开展体能训练、战术指导等等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