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逸轩的母亲却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皱着眉头说道:“哼,这颜色搭配得也太艳俗了,图案也没什么新意,就这样还想拿出来丢人现眼?”
翠儿一听,如遭雷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绣出来的作品会得到这样的评价。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说道:“母亲,儿媳已经尽力了,这图案和颜色都是儿媳精心挑选构思的,儿媳以为……”
“以为什么?你以为你那绣坊的眼光能和咱们府里比吗?”逸轩的母亲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逸轩见状,赶忙上前说道:“母亲,翠儿真的很用心了,您看这针法,这细节处理,都是极为精湛的,宾客们见了定会称赞的。”
“你懂什么?我还能害了咱们府里不成?这作品就是不行,不能用在宴会上。”逸轩的母亲态度坚决,丝毫不肯让步。
此时,翠儿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再也压抑不住,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母亲,您为何总是这般刁难儿媳?儿媳自进府以来,一直努力讨好您,想为府里出份力,可您却处处挑刺,儿媳到底做错了什么?”
逸轩的母亲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呵斥道:“你这是在跟我顶嘴吗?没规矩的东西!”
逸轩急忙拉住翠儿,示意她莫要再说下去,可翠儿却挣脱了他的手,继续说道:“儿媳只是想求个公平,求母亲能正眼看儿媳一次,儿媳并非一无是处。”
逸轩的母亲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翠儿道:“好你个翠儿,进了府还敢如此放肆,来人啊,把她给我带到柴房去,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逸轩赶忙阻拦,苦苦哀求道:“母亲,求您饶了翠儿这一回吧,她也是一时心急才说了那些话,孩儿愿替她受罚。”
可逸轩的母亲哪里肯听,硬是吩咐下人把翠儿带到了柴房。
翠儿被关在柴房里,心中满是绝望和委屈。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无论怎么努力,都换不来婆婆的一丝认可。
逸轩在府里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地想办法把翠儿救出来。他深知翠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
在这样压抑的府中环境下,翠儿和逸轩的感情却愈发深厚。他们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相拥在房中,诉说着彼此的心事。逸轩心疼翠儿所受的委屈,说道:“翠儿,苦了你了,都是我不好,没能让你在府里过得舒心。”翠儿却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坚定:“逸轩,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相信,终有一日,母亲会看到我的真心,接受我的。”
日子就这样在磕磕绊绊中一天天过去,翠儿在府中依旧努力地生活着,用她的温柔、善良和精湛的刺绣手艺,默默等待着能真正融入这个家,被公婆真心接纳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