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平静说道:“没有凭证,花子虚说过,那三兄弟入了魔教,而胡僧是不是魔教的人,只是猜测。”
文士轻轻点头又问:“这西门庆出于何种目的,对花子虚一再舍命相帮?难道是为了…嘿嘿嘿。”文士紧盯李瓶儿的俏脸,嘿嘿一笑。
李瓶儿俏脸一红,低头说道:“他们两个是拜把兄弟,感情一向很好的。”
文士收起纸笔,站起身来说道:“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的,至于上面对你怎么安排,那是上面的意思了,本来花子虚一死,你就是自由身了,但是这件事涉及魔教,你还是等一等上面的意思吧,告辞!”
李瓶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看着文士的背影,脑海中却出现西门庆那高大帅气的英姿,俏脸更红了。
……
西门庆想到花子虚,不由得想到花子虚老婆李瓶儿,西门庆心中一热。
在赵庆未穿越成西门庆前,西门庆与李瓶儿就眉来眼去,虽然两人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但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花子虚虽死,但是花家的“随风”身法,不知道有没有秘籍存在,如果有,那真是天助我也。
不过为了得到秘籍,势必要出卖色相了,唉,勉为其难吧!西门庆沾沾自喜的想着美事。
屋外传来脚步声,西门庆听出来是玳安,距离屋门还有二十步开外。
西门庆把连环弩收起来,玳安在门外轻轻敲门,说道:“老爷,应爷来了。”
西门庆让玳安和来保挑着两担礼物,和应伯爵向花子虚家走去。
应伯爵说道:“还是大哥想的周到,临近年关,我最近比较忙,手头又有点紧,嘿嘿,一切还要大哥来操心。”
西门庆斜了一眼应伯爵说道:“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家闺女,要纳妾了。”
应伯爵嘿嘿一笑,说道:“一切都瞒不过大哥,倒是看上一家闺女,想着过完年娶进门来,到时离不开大哥的帮衬。”
西门庆点点头,这应伯爵家里原先是开绸缎铺的,也算富裕人家,只因为被人算计,又没有官场人物撑腰,所以家境没落了。
西门庆家也一样,开个生药铺,再出租几间门面,也就到头了,想把生意做大,还得官面上有人才行。
来到花子虚家,两人神情不由得都落寞起来,大门依旧,而花子虚却不在世了。
两人见到李瓶儿,西门庆让玳安和来保把东西放下,说是马上过年了,来看看弟妹。
李瓶儿见到西门庆,两眼一红,掉下泪来。
别人以为是想念起花子虚来了,谁知道是看到西门庆这个冤家,情不自禁的无来由委屈起来。
西门庆趁没人注意,把一张纸条悄悄塞到了李瓶儿手中。
李瓶儿心中怦怦直跳,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生怕一不小心纸条飞走了。
待送走西门庆和应伯爵,李瓶儿回屋插上房门,背靠房门,平抚一下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展开纸条细看。
纸条上四个小字:今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