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是应了那句老话,有钱人赚钱的办法,从来都不会告诉穷人知道。
很多时候,金钱和感情都一个样,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好兄弟,啥也别说了,都哥们,我懂我懂……”徐智国伸了只手挡在陈清然面前,眼中充斥着艳羡和不甘,仿佛随时都要溢出来。
“??”陈清然感到莫名其妙,只能说青春期小男生的思维就是单纯。
这时,一声鸣笛,712号公交缓缓露出身形。
陈清然最后和徐智国简单道了句别,而徐智国也只是机械的摆手,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合着心中无女人的意思,是女人在身边啊!
“什么情况?”等陈清然走后,有一个高个子男生拍着徐智国的肩膀问,“你俩认识?”
徐智国目光呆滞,简单“嗯”了一声。
那高个子男生皱起眉看了眼陈清然的背影,啧啧道:“那不是年级大会上的‘典型’吗?”
徐智国瞪了那高个子一眼,接着又用右手运了几个球。
“走,打球去。”
……
另一边,陈清然将吃剩的面包包装袋随手扔进垃圾桶,在排队等候上车的时候,忽然感到胳膊一阵酸痛。
转头看去,是苏意晚,她微微低垂着头,有些看不清面容。
“干嘛掐我?”
闻言,苏意晚头埋得更低了些:“你昨晚是不是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了?”
陈清然一再坚持:“没有。”
但苏意晚显然是不会信的,她那闪烁的眸中,隐匿不住的幽怨就要迸发而出。
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那股狠劲像是恨不得要在陈清然身上硬生生扯下一块肉来。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陈清然没忍住“嘶”了一声,就连仅剩的那点耐心也不复存在:“我是闲的没事吗?”
“你最好是这样。”
说罢,苏意晚便撤回手,顺带理了理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带起一阵轻盈的香水味。
陈清然捂着刚才被她掐过的胳膊,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最黑暗的那段日子。
那真可谓是人生的至暗时刻。
苏意晚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不好,是个很记仇的人,眼里从来都容不得一点沙子。
和这样的人相处,别说是结婚,就是做朋友都心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很多时候,陈清然是真的挺佩服自己的妹妹陈诗露的。
能和苏意晚这样的人相处这么融洽,可见心理承受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正感慨着,712路公交缓缓停靠在了马路边。
吱嘎——
随着低沉的机械音响起,公交车的车门缓缓打开,陈清然敛去对过往的回忆,走在陈诗露和苏意晚前面,往钱箱里扔了两个硬币进去。
然后找了处空旷点的地方,抓稳栏杆上的扶手,将目光放在了刚上车的苏意晚身上。
只见她紧紧跟在陈诗露身后,先是埋头从皮包中翻出事先准备好的公交卡,然后有样学样的将其放在了刷卡机的感应区上。
嘀——
“余额不足,请投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