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坏女人,竟敢亲我爹——”
江念面对眼前如此嚣张的后娘,用力地攥着拳头,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杀死对方一样。
“念儿,不许胡言——”老夫人赶紧拉住他,努力地憋笑着,言语甚是严肃但是表情却出卖了一切。
顾清鸢听到这个兔崽子的话脸顿时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这话让公婆听到属实太尴尬了。
“日后她就是你娘亲了,不要再胡来了。”
“我不,我不要——她是个坏女人,还把我爹爹拉到了床上欺负他,我看到了——”
老夫人听到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在她怀里的江念儿依旧挣扎着。
“念儿,听话——”
“清鸢叩别老爷和夫人——”
顾清鸢恨恨地盯着江念儿,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说出这句话。她屈膝行礼后然后一步一回头地盯着这个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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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府邸走出来的顾清鸢一脸怒气,脚下一路生风。
路上的石子不小心硌了她一脚,她愤怒地把石子一脚踢飞。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江念儿,这个小兔崽子,以后有你好受的”
顾清鸢一边吐槽一边飙泪。
跟在她身后的奴婢珠儿同样差点憋出内伤,她极力忍住自己的情绪,不敢再惹这个怒气冲天的江府夫人一分。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进入了自己的府邸。
顾清鸢接过珠儿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她的怒气还未消,脸色铁青。
“夫人,您消消气,不要和熊孩子置气。”
珠儿边为她扇着扇子边劝说着。
“念儿是江家唯一的嫡长孙,两岁时又死了娘,当然备受江老爷和老夫人的溺爱。”
珠儿耐心地向她解释道。
“念儿娘是怎么死的?”
“听说死于战场——”
顾清鸢听到这话,暗暗吃了一惊。
“自从念儿他娘去世,景珩少爷就一病不起,后来就破罐子破摔,不仅对念儿不管不顾,还经常去赌场,整天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来。”
珠儿回忆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
顾清鸢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江景珩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遇到这样的爹,还真是苦了那个小兔崽子。
想到这里顾清鸢竟然有些同情起了江念儿。
“江夫人,老夫人和江老爷要出门了,您快去送一下吧。”
什么?
顾清鸢还未坐稳,听到这个消息甚是震惊。
匆忙跑过来的奴婢喘着粗气很着急地跑了过来。
“带我过去——”
顾清鸢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随着奴婢的指引跑过了园子,又穿过了一条石子小路。道路两旁的树木肆意妄为占领了原本属于道路的空间,顾清鸢弯着腰,用胳膊挡着伸过她眼前的树枝。
在奴婢的带领下,她们终于来到了江府的正大门。
只见大门前的马车策马扬鞭的离开,跟在马车后面的江念儿正在哭哭啼啼地追随着马车的脚步大喊着祖父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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