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他点头行了个礼,然后移步向等待自己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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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人在马车上相对无言,只听车轮滚滚地向前跑去。
顾清鸢的思绪早已经飘到了庶女顾南枝的心思上,她没有想到她和苏姨娘竟然明目张胆地栽赃自己了。
她们心思那么狠毒,为何还偏偏能在宫内混得风生水起,这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的。
待她们回到府上已经是深夜了。
江景珩到达目的后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穿过庭院径直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南叶和珠儿见此与顾清鸢对视了一眼。
“没事,最近几日在牢房里休息不好,许是他实在是太疲惫了。”
顾清鸢故作轻松地安慰她们道。
“清鸢,你终于回来了。”见到她终于平安地回到了府上,顾成山激动地走上前去。
跟在他后面的南叶也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顾清鸢冲南叶笑了笑,“看来,你把父亲照顾的很好,看起来精神多了。”
“只是这衣服看起来有点太奇怪了。”顾清鸢浑身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看出哪里有问题。
南叶见此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父亲来时太过突然,府上没有适合他的衣服,他穿的这些衣服都是捡少爷穿剩下的。”
“怪不得。”顾清鸢拉着父亲的手寒暄着。“怎么?有南叶在,你的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她打趣道。
顾成山满脸堆笑,“谁说不是呢?我没有想到这个江府这么大,转得为父都头晕。”
他们站在庭院的长廊里打趣着。
漆黑的庭院里,道路两旁都有发出昏暗烛光的灯笼照着路。
顾清鸢回到府上心情甚好,再加上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父亲,明白,女儿为您接风洗尘怎么样?”
“那敢情好。”顾成山也不客气,“不过这样会不会惹江少爷不高兴?”
他摸着下巴处的胡子小心地试探道。
“不会,景珩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顾清鸢见自己的父亲来到这里小心翼翼急忙安慰道。
“可是那日在天牢里,为父路过江景珩的牢房与他寒暄了一会儿。我责备他没有及时阻止你调查你母亲的案子,是不是他生气了,你看刚才他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就回到了寝室。”
顾成山说到底在他的府上还是有些紧张和拘谨,虽说他在牢里仗着自己的女儿把田螺产业做得风生水起,在江府有一定的地位,他才敢如此妄言的。
只是如今他来到江府见到他们江家本就实力雄厚,那小小的田螺根本在这江家本就不值一提,才换起了另一副笑脸。
最近几日顾成山在府上可是开了眼了,什么稀世珍宝,古玩字画都见到了。
当初他和苏姨娘逼着她嫁到江家,看来是赌对了。
也就是逼迫她嫁入江府,也算苏姨娘做了一桩好事。
“父亲,您说这些做什么,是我执意要为母亲报仇的。景珩他还一直阻止我呢。”顾清鸢耐心地和他解释道。
“那为父是错怪他了?”
顾成山试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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