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除了腿有些软其他都好。
老板娘换上了新衣服,手感有些像绸缎,丝丝滑滑摸起来很舒服,我搂着她点上了一根烟,这才是神仙般的享受必须有的环节。
大多数时候,女子单薄的若浮若现给男人带来的幻想,远超过肉体直接的暴露。
“后生仔,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贝娘,我喜欢听。”
“贝娘,很好听。。”
我尝试喊着妇人的小名,这种叫法在这边很普遍。
“想要和姐姐好的人有很多,但来这里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哪怕让我去死。”
我简直是昏了头,竟然毫不犹豫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轻易给予他人。
但回想那个时候,真的就是心甘情愿,没有虚情假意。
“什么生啊死啊,后生仔可不能乱说话,姐姐可不会害你性命,只是每次会取走一些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东西,你愿意吗?”
“愿意!”
都说到这里了,那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
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边的异样,那油灯的突然跳动,以及床顶铃铛急促的响起,如同完成了某种契约。
这一切,都是事后徐冉说的,她当时也不敢乱动,说是这里有压制灵魂体的法器。
“谢谢!那开始了,姐姐一定会很温柔的。”
贝娘笑了,开心得像个孩子。
接下来她好像换了个人,神情中透着几丝邪魅。
这纯粹是一种直觉,她的身体灵活无比,但这都比不过那灵巧多变的唇舌,以及滴水的眼神。
一会冰凉,一会火热。
对,她像是调皮的女恶魔。
每每几欲松懈,她都能精准的把握与压制,又以此反复直至解放,我感到身体一下空了,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
奔流而出,池塘水干石现,被她滴水不漏全都收走。
直到此时,心头积累了一晚的燥火才完全消散,脑子恢复了一些清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价?
我完全没有头绪,而她容光焕发看起来很满意。
“路上慢一些。”
一切结束,她没有挽留我,而是开门轻轻将我送走了。
我带着漂浮的脚步,好不容易找到我停车的位置,上了车后视线也如身体一般空荡荡。
回家的路也就十分钟,我却只记得我撞在树上了,明明知道要刹车就是动作慢了两拍。
第二天等我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其实我早就被弄醒了,已经被徐冉教育了很久,到最后她也知道时间无法倒流,这才放过我。
巫梁最先赶到,然后就是单位的领导和同事,而后是警察的问询,最后来的是两个女人。
娜娜等人都走了才敢进来,我让巫梁帮我看好门,她便开始哭滴滴的抱着我不肯撒手,在这异乡,或许她是唯一对我有些感情的女人。
我们的相遇源自偶然,相交虽属寂寞难耐,但恰恰就是这种简单纯粹的相互索求,反而更加真实。
送走了娜娜,巫梁便撤退了,而后又有个女人进来了。
女人小名叫露露,人长得瘦高白净,特别是手腕和腿踝特别细,其实还挺符合我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