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筠摇头道:“怎会如此?太公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太公相商。”
“哦?”,沈令月奇道:“何事?说来听听,是不是又被谁欺负了?”
沈立筠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
“臭小子!长本事了是吧,信不信我抽你!”
沈令月撇撇嘴,佯怒道。
沈立筠却是毫不在意,在沈家,可以说只有沈令月是一直向着自己的,虽然……同样也会在肉体上欺负自己,但对他的维护也是实打实的。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长得帅?
沈立筠正臭屁的想着,二人已经步入内堂,来到议事堂外。
“令月,哈哈哈,快来让为父瞧瞧!”,沈光礼大步走到沈令月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瘦了!瘦了!令月啊,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沈令月施礼道:“令月见过父亲,为家族分担,乃是令月的份内之事,女儿不苦。”
“好!”,沈光礼这才看到沈令月身后的沈立筠,脸上带着揶揄地笑意:“立筠啊,我就说你小子精明!赶着今日你姐姐回来的大喜日子,来找你太公啊?既然来了,就快进去吧,呵呵。”
沈德之抿了口清茶,看到沈光礼带着沈令月与沈立筠进来,脸上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
一旁的沈光仁笑道:“令月回来啦,呵呵,几年不见,令月出落得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令月啊,这次回来,可要多住些日子,姑姑可是想你想得紧。”沈巧姬也应和道。
只不过,当两人看到最后的沈立筠时,脸色霎时拉了下来。
沈光礼带着沈令月坐到一旁,小丫鬟当即为她斟了杯茶。
沈立筠也不见外,大喇喇地坐到了最末。
沈德之饶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沈立筠,却对沈令月开口道:“令月,这些年只身在西北,辛苦你了。”
沈令月笑道:“这都是令月应该做的,太公放心,等再过几年,我定会在西北让咱们沈家的生意稳定下来。”
“瞧瞧,这就是我沈德之的孙女!”沈德之开怀大笑。
沈光礼的脸上也带着几分骄傲之色。
“不过嘛,”沈德之话锋一转,说道:“西北的生意,以后便交给你父亲吧,令月的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什么?”沈令月有些诧异,随即看向沈光礼。
沈德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笑道:“怎么?你父亲还未告诉你?”
沈光礼忙道:“瞧我这记性,令月啊,为父准备在年后备一份厚礼,送给夏州的李光睿大人,恰好李光睿大人的儿子李继筠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为父啊,想将你许配给李光睿大人的儿子……”
“父亲,我不嫁!”沈令月起身急道。
沈德之一拍桌案,沉声道:“女子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不嫁就能不嫁的?”
沈令月不服道:“孙女对那什么李光睿的儿子没有兴趣,我不嫁!”
沈光礼看沈德之的脸色一黑,当即说道:“令月!休要胡闹!李光睿大人是何人?他祖上乃是当年唐皇亲封的定难军节度使!在西北权势滔天,称霸一方,他的儿子李继筠也是将来的定难军节度使,夏州之主!如此英雄豪杰,多少女子想嫁都嫁不到,你不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