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何等的力量！”远处的弟子们目瞪口呆，脸上满是敬畏与惊恐。

“白煜天的境界，已经踏入九境前十之列。”大长老目光复杂，低声说道，“但他的灵力中……似乎并不完整。”

林月瑶咬住嘴唇，抬头看向灵台，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煜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灵魂会是破碎的？”

慕容轩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恐怕与九境试炼有关。试炼不只是对力量的锤炼，更是对心魂的摧残。”

“难道他承受的痛苦，仅仅是为了完成这些试炼？”林月瑶声音颤抖，眼中隐隐泛起泪光，“为什么非要让他一人承受？”

灵台上的白煜天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透出一抹复杂的情感。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那灵力中蕴含的火焰依旧炽烈，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多了一种陌生的波动。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仿佛他的灵魂深处藏着一个残缺的碎片。这碎片带着夏芷瑶的气息，带着烈境火焰的温度，也带着她的最后一抹微笑。

“这种感觉……是她的灵魂残留吗？”白煜天低声自语，目光复杂。他可以感受到，那碎片并非完整，而是一种不甘与遗憾的凝聚，是夏芷瑶未曾说出口的嘱托。

“如果这是她留给我的东西，”白煜天缓缓握紧拳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那么，我就绝不能辜负它。”

灵台下方，火云宗的众人都注视着那道冲天的光柱，脸上写满了震撼与敬畏。

慕容轩长叹一声，语气低沉：“白煜天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他背负的东西，或许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沉重。”

林月瑶轻轻点头，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他身边。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再也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

“这便是他的选择。”大长老缓缓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九境试炼是无情的，但或许，正因为承受了这些，他才会变得无比强大。”

灵台上的灵力逐渐平息，但那属于白煜天的气息，依旧笼罩着整个火云宗，宛如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然而，那灵力深处破碎的波动，却如一道隐隐的低鸣，伴随着白煜天的每一次呼吸，诉说着一段未完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