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我起身拉着塔露拉默默走开。
塔露拉一路沉默,直到她的视线落在我被血染花的左肩上。
“流血了。”
我瞟了一眼左肩,因为事先模拟过,这一刀恰到好处,只是划破肌肤表皮,既没有伤到神经又出了足够量的血。
“你怎么不说话?”
她看着我,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
“我在想是装作男子汉一样说一句‘没事,小意思’,还是应该马上捂住伤口大喊‘疼疼疼’寻求安慰。”
“噗嗤,神金。”
塔露拉笑了一下,转头又恢复了蠢萌小幼龙的样子:“宁,你那招真是狠,但你为什么故意放他一马?”
“大部分人遇到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打电话报警叫近卫局过来吗?”
“这个嘛,因为世事艰难,以前我也曾在这条街上干过一阵子拦路抢劫。”我一本正经道。
“啊?”塔露拉一惊,下意识松开我。
“骗你的。”我嘴角不自觉卷起来。
“什么呀。”她嘟嘴,暗自使坏抬手轻轻掐了我腰一下。
“疼疼疼!”我假装受不了跳起来,往前快步走了两下。
被冷空气包裹的街头,一下子多了一大一小两个傻子你追我跑。
“谁都有运气不好的时候,小塔。”
将塔露拉送到她目前的住处,临别时,我像是自言自语般对她轻轻说到:“一个人一生只能杀死一个人。”
“别再试探,和大小陈不同,如果你下定决心跟那位公爵离开,我不会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