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赔钱货也敢对老人动手,放我家早就撕了她,全福家的,还不快让你女儿过来给我们道歉。”
疼痛得到一些缓解,加上来了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罗春花,自然开始叫嚣。
白静就见不得她们嚣张,“看来是还没长教训。”说着,白静就架势挥舞着棍子向她们而去。
还在泥地里哀嚎的白子忠看到了,嗷的一嗓子喊道:“娘,别说了,别说了。”
他真怕那疯丫头又来把自己打一顿,再打下去,他都快死了。
白婆子也被儿子这一声吓了个激灵,“怕,怕她干嘛,我,我还不信她能打死我,来啊,打啊,今个你不打死我,我明个就来烧了死你全家。”
可能一直在罗春花头上作威作福惯了,白婆子见到她来,那胆气是一点一点往上增加。
先前那怕死劲全都消失不见,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你个臭东西短命鬼,还不快管管你家那赔钱货。”白婆子和李婆子二人搀扶着站起身来,身上的那子泥半点都不放眼里。
农村人,身上带泥再正常不过。
两人恶狠狠的瞪着白静,好像她们立马就能看到罗春花收拾白静一样。
白静看了她娘一眼。
她娘的脸色很是难看,双拳紧握,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般。
“听到没有,你个短命的玩意。”
而不懂看人脸色的白婆子又开始在罗春花耳边叫嚣起来。
白静当真是忍无可忍,抬手就要拿棍子抽,可没等她动手,白静手里的棍子就被人抢走了。
“妈的,老娘忍了你十几年了,狗东西,真当老娘好欺负是吧,我的孩子也是你能骂的,啊,你个烂货,要不是你爬床,你真以为白家轮的到你当家。”
骂一句打一下,刚起来的白婆子又被大儿媳妇给抽了。
这下不得了,白婆子哎哟哎哟喊了起来,“不得了,不得了,儿媳妇要打杀婆婆了,队长啊,老头子你们快过来看看,老婆子要被她给打死了。”
“不孝的东西,连婆婆都敢打,老天爷啊,快来道雷劈死这样没良心的畜生吧。”
罗春花见她还有力气骂,下手的力道再次加大。
避开要害地方,罗春花心底那口恶气宣泄的不要太舒服。
“打的就是你,你算哪门子婆婆,我家男人的娘早就死了,你一个后进门的玩意也敢给前头留下的孩子当娘,我呸,你也配。”
“你个烂心肝的玩意,不把前头生的儿子当人就算了,还窜到老头子把三个儿子净身分出家去,你才是那个短命鬼,砍脑磕死的东西。”
“你又没养过我家男人一天,也没吃过你一口粮,你算什么婆婆,呸,烂心肝的玩意,看我今个不打死你,以前让着你那是给村里面子,不想把事闹大。”
“没想到,你生的那几个下贱玩意居然跑到我家里来欺负我的女儿,哼,从今个起,老娘不忍了,白全福要想当孝顺儿子让他自己当去,老娘要去公社跟他离婚,离婚。”
喊出离婚二字后,罗春花把棍子丢给自己的大女儿。
“你个老虎婆,还想拿捏我,做梦去吧,给老娘滚,带着你的贱种给我滚,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狗玩意,还欺负我女儿,呸。”
罗春花大发邪疯后,真真是舒爽的很。
“走,咱们回家,要是再敢来闹就拿棍子给我打出去,大不了赔命,老娘这条命换她一家子,不亏。”
只是罗春花没想到,她说这话的时候队长正好带着白老头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