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桑也不再说话,继续中规中矩坐等着萧寂舟。
...
此时的醉秋苑,江皖虞因为身上的伤,已经休息了。但萧寂舟的到来,硬生生将她叫醒。
江皖虞面色不好的看着坐在桌前的男人,言语满是怨怼和讽刺:“今日可是王爷的好日子,王爷来我这作甚!”
萧寂舟并不理会江皖虞的话,而是着手倒了一杯水,无情说道:“日后你身体不好,想来也没有多大的精力管理府中的事,日后王府掌权之事就交给叶侧妃吧!你就好生养着吧!”
“呵,王爷将我从睡梦中拉起,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江皖虞讽刺问道,见对方盯着自己未答话,她指了指门口道:“我知道,王爷可以回去了。”
见萧寂舟面色不愉,江皖虞依旧不怕死,双眼满是仇恨看着萧寂舟一字一句森然道“日后若无事,还是不要来我院中的好,我怕哪日压制不住心中仇恨,一刀结果了王爷!”
说完,她便红着眼侧身躺下,不再去看那抹身影,她怕再看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
萧寂舟闻言,看着她冷声:“别忘了,你母亲姐姐都在我手里!”
“是啊,所以王爷还好好的坐在这里!”江皖虞冷声回道。
“你在威胁我?”萧寂舟皱着眉宇看向江皖虞。
江皖虞道:“王爷要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萧寂舟心中因为江皖虞这句话莫名的一动,回想起脑海中江皖虞以前在他面前柔弱讨好的模样,莫名的有种想要看她着急咬人的模样。
那样应该很鲜活,有趣!
萧寂舟意识到自己想法,瞬间面色黑沉,他怎么会这么想,看向江皖虞的目光中也带着一丝莫名的厌恶,只是这丝厌恶中自己没发现还掺杂了其他情感。
许久身后没有动静,江皖虞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桑松下来,被子下的手已经将自己掌心掐出一道道痕迹。
方才她因愤怒说的那些话,说完后她是有一瞬间的后怕,怕因为自己再次害了阿姐他们怎么办!
不过还好!
萧寂舟从醉秋苑出来就直接去了商秋苑,果然如叶澜桑说的那样,萧寂舟不会不去。
叶澜桑是他向皇上求娶的的世家女子,跟江皖虞相比,叶澜桑祖父是太傅,父亲是祭酒,身份相比无一不比江皖虞尊贵。
而他求娶叶澜桑除了看上她的家世,还有她的相貌是一等一的好。
两人相比,姿色气质截然不同,皖虞是那种清晰小家碧玉的美,而叶澜桑是那种明艳张扬的美。
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萧寂舟自己因身份心境所见的罢了。
萧寂舟刚走没多久,去大理寺送东西的穗竹回来了。
她偷摸摸边打开醉秋苑的门,边偷摸着查看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你干嘛?”一个女声在穗竹身后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
穗竹慌忙将门合上转身看向来人,一脸讨好:“玉扇姑姑,你有什么事吗?”
玉扇眯着眼睛着穗竹上下打量一圈道:“不应该是我问你有什么事吗?偷偷摸摸的!”
“啊,我...是王妃晚膳没吃饱,让我去厨房拿点吃的。”穗竹挠了挠发髻,讪讪笑道。
“那你东西呢?”玉扇看着她空空的双手询问。
“这不厨子都睡了,也没找到嘛!”穗竹咽了咽口水,心中有些抓狂。
玉扇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只是道:“王妃屋里没人守夜,既然如此你就给王妃守夜吧!”
说完玉扇也不管穗竹作何表情就扬长而去。
伸头看向玉扇离去的方向,确定人走远了,她立即麻溜的进屋。
江皖虞在两人对话时就已经醒了,穗竹一进门就看见倚床坐的江皖虞。
见穗竹进门,江皖虞瞬间坐直身子,一脸期待的看向穗竹急问道:“我母亲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