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仪晃晃有些翻动的脑仁,赔着笑说道:“弟妹可还满意,反正我这些日子还要卧床休息,这半边脸也来一下吧,显的匀称些,只有弟妹手不疼就行。”说软话归说软话,放在肚子上的手总算拿了下来。
房碧君摇摇头,说道:“我才不会对着一个病人下重手,等你产子之后,你我再打过一场,届时也好让我领教领教王家的女子秘术,听闻你也是个好手,到时我会好好领教一番。”
“听你的,听你的,我保证不还手!”
房碧君见此人这么任人揉搓,也是一阵气闷,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心道此人这么不要脸的吗?忽然又想到自己往年乱认亲子,挖坟掘墓的闹剧,又莫名的有些同病相怜。只是这个念头刚入脑海就被她甩了出来,哪有和仇人同病相怜的?她这就是贱!
转过头来,看见崔庭恩怜爱的看着他媳妇的恶心嘴脸,随手又是一个大逼斗,力道之稳,连出血量都差不太多。
崔庭恩捂着口鼻纳罕的看着弟媳,心道这人还怪一视同仁哩!不过内心也放平了许多,挨打就挨打呗,不缺这一下子,不过弟媳的手劲可比我娘大多了,一下就见血了,也是个高手!
老太君见只是扇巴掌,也放下心来,嘴里说道:“庭恩、令仪,这个嘴巴子挨的不怨,此事算是给你们一个记性,以后也不可有报复之心,此事就算是揭过了,以后可要和睦相处啊!”
此时却见房碧君将崔庭旭拉了过来,顺手将他双臂反剪,说道:“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人我给你们带来了,报仇报怨的就抓紧些!”
王令仪满脸懵逼,心说还有小叔子什么事?他刚才一直护着小霖儿,心肠还怪好哩!
崔庭恩却迟疑了,他并不想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戳破,说到底,养了好几年的孩子,多少有了感情,若是二弟将此作为由头把小霖儿要过去,才是得不偿失。
于是二人都未有动作,卧房之中一时间显得有些沉默。
“啪!啪!”两声落下,房碧君说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挑明,我就替你们打了算了,如此也算了结恩怨,以后你家的儿子还是你家的儿子,互不牵扯!”
崔庭旭揉揉自己的脸,抹去鼻血说道:“道理我都懂,为什么我要挨两下?”
房碧君笑了起来,说道:“打顺手了,不行吗?你有意见?”心里却暗道:难道此事我就没怨气了?一巴掌而已,算是便宜你了。
崔庭恩将小霖儿拉入怀中,说道:“如此最好不过,不过家主之位,二弟真的不要?”
崔庭旭捂着脸说道:“此事休要再提,我与你求情,你不领情就罢了,还想恩将仇报?”
崔庭恩看着不着调的弟弟,至此才算将旧事放了下来,从而由内感觉到一阵荒谬!那我多年前的寝食难安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做了那么多的糊涂事?家主之位唾手可得的情况下,二弟都弃如敝履,我究竟在担心什么?
想罢不自然的摸了摸胯下,胡思乱想到:莫非就是这二两肉在作祟?如今我不再残缺,对那家主之位也索然无味了,果然人不能有缺陷才是,畸形的身体必然会产生扭曲的灵魂吧?
此时崔昊老爷子走了进来,说道:“那老太医刚才已然走了,方子也留下了,还多给了两副肾亏的方子。二郎,老太医方才与老夫说,有一副药方是你的。说是你看着也不怎么牢靠,需要补补。老夫就纳闷了,一个个年纪轻轻的,怎地腰子还不如老夫的好?真是奇怪!”
说罢看着目前较为祥和的场面,暗自点头,看来是过去了,老夫果然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