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福正认真着挑着鱼肉中的刺,黄秘书说话了,只是声音莫名的有些发闷。
“有福,你今年19对吧?”
“对啊,上个月过的生日,怎么了?”,赵有福点点头。
“嗯,没什么,我21,明明我比你大,但我还没看的清楚……”
“哎,这个有什么可比的,我是天才啊,你跟天才比什么。”
赵有福感觉对方情绪不太对,用开玩笑的口吻调侃了对方一句。
“你……”
“哎啊,我什么,磨磨唧唧的,就说你明天来不来吧,真是的,不用你带人,自己来吃我也欢迎”,赵有福满脸嫌弃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主要是,他不想看对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我去!几点?我带人!带酒!”,黄秘书大约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咬牙切齿的应了下来。
“嗯,明晚6点,酒我准备了茅台和剑南春,比这个差的就不用带了,轮不上喝,带来带去的也麻烦”,赵有福无视了对方的态度,随口说着。
黄秘书被堵的半晌都没说话,赵有福倒像没事人一样,用筷子轻轻敲了盘子两下,说道:
“快吃啊,一会凉了不好吃了。”
“呵呵~哈哈哈哈~~好你个赵有福,差点我就让你唬住了!”
“我告诉你啊,明天要是我看不见茅台,你可别管我在妞们面前拆你的台,不给你留脸!”
黄秘书好像突然想通了,笑的有点大声,话说的有点愣。
但赵有福觉得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哎,快吃吧,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赵有福满是嫌弃的夹了块白菜怼到对方嘴上。
如果不是地方不对,赵有福都想直接搬个几十箱茅台出来,让对方拿回去洗澡。 这东西,他不要太多好不好。
不过,经过赵有福这么一折腾,黄秘书之前那点小情绪也消散了。
两人扯了几句闲话,又说起生产二部那块的事情。
只不过目前信息太少,并不能有什么结论。
最终,两人分工。
黄秘书负责去搞清楚杨厂长和薛副厂长的态度,和政策上的信息。
赵有福答应尽快落实所需的物资的货源,和采购周期以及所需的特殊手续。
直到两人分手,都没有提一句和冯子材、田大港有关的话题。
赵有福没问。
黄秘书也没说。
就好像这事从来不存在一般。
两人吃饱喝足后,各自回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赵有福先去中院找了一趟何雨柱。
将准备晚上吃的食材,和昨天答应的特曲酒和牡丹烟送了过去,让对方先处理着,顺便告诉他多两个吃饭的,需要多准备俩菜。
而后又去何雨水那,用一盒金鸡饼干和一罐黄桃罐头,换她帮自己打扫下房间,拖拖地。
等到他带着两个大号的空行李袋向西山孤儿院进发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
10点半,边欣赏风景边找路的赵有福,终于看到西山孤儿院的大门了。
他找了个无人的巷子,开始把仓库里的东西往大行李袋里装。
两台收音机,六个手电筒,40节电池,300支铅笔,5支钢笔,200个田字格本……
20袋奶粉,10斤大白兔,10斤虾酥,5斤香油,5斤干辣椒……
一包用的,一包吃的,都装的满满当当的。
最后又把100斤面和50斤米放到了自行车的后架子上。
两桶5升的菜籽油,挂在了车把两侧。
才算是完成了准备工作。
只不过,当他想再去骑的时候,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车胎,它被压爆了……
它被压爆了……
压爆了……
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