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想着此事。熊州双杰岂能各自为政!等安置好妈妈,我们就一起去闯。”南流月坚毅地答复。
“少月,我们去清风观怎么样?听说当了道士不仅能习得高深武艺,还有丰厚供奉。”吴拓提议道。
“别幻想了。你去了就能进吗?忘了在清风观门前哀求了多久又被赶出来吗?况且金哥说了不让去。”一提到清风观,南流月立刻想到了今天的遭遇,语气中带着不悦。
“是我失态。别再提了,一想到那个朱老头的脸就来气。今日抓药就由你去,我怕自己压制不住情绪,拿他出气。”吴拓懊悔地说道。
“我去我去,大少爷消消气。”南流月说着,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迅速离去。
“我想睡觉!”吴拓怪叫一声,一头栽到床上,呼呼大睡。
阴影中,秦鸣听着二人的对话,幽幽叹了口气,径直往城主府奔去。
熊洲虽是州城,面积辽阔,犹如画卷一般展开。城中的东隅,唯有的一座峦峰连绵起伏,虽然不高,但却被绿意包围,参天大树矗立山间。
林木之中,一道石砖铺砌的路径直抵一座广袤庭院,庭院门前是九丈阔的红漆大门,两侧矗立着两座陌生而威严的兽形雕像。门上的巨大牌匾写着三个苍劲古字———清风观。
清风观接待厅。
今天,高坐上方的是穿着华服的熊洲太守宰父及。他的微笑洋溢着温和慈祥的气息。在太守右侧站着的人并不是患病的博学居士伯求,那人身材魁梧,紧致的肌肉似乎蕴含无穷力量。他的神色冷静淡然,似乎内心深远,不易因外物所动。唯有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暴露了他的自信与傲骨,就连对桌而坐的清风观观主萧图,也不禁频频投去注目礼。
“仙师,这是我儿子宰父中兴,他今日刚返家,请他见过仙师。”宰父及笑着道。
“宰父中兴拜见仙师,恳求仙师收为弟子。”宰父中兴双拳相抱,单膝落地,态度恳切。
“贤侄请起。”萧图连忙扶住,续说:“我看贤侄的家传武术已有至善之境,应当达至后天巅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