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好,快走吧!"王牢头故意显摆严肃。
"知道了,谢谢您,我们走了。"吴拓清醒过来,匆忙道谢,拽起南流月朝外奔去。
走出牢门,无人街头,吴拓深吸一口气,企图摆脱痛苦。眼底的锐利瞬间恢复。
"少爷!"吴拓看向南流月,发现彼此眼神中燃烧的坚决。
"我必亲手除掉薛司丞。"吴拓咬牙恨道。
"嗯,杀害我亲人,不管他何人,必将他挫骨扬灰。"南流月亦恢复冷静,目中仇恨滔天。
"先回家吧,干娘该急了。"南流月提议。
"嗯。"吴拓颔首,随即两人敏捷的穿梭在夜色里。
"等等。"跑着,南流月突握紧吴拓。眼看即将到家,为何停留?
"怎么了,少爷?"吴拓询问。
"屋子里,有生人的气味。"南流月认真道。
"什么!干娘她!"吴拓欲冲上前,却被他牢牢按住:"稳住,从秘密通道走。好。"
二人绕过一条街区,溜入颓垣败壁的小庙。庙后的神像藏着一道通道,直通他们家中,出口位于灶台底下,因而未遭福度查探。二人飞快潜行,不久抵达破败房屋下方。
"热的。"吴拓摸向地道入口,感觉到了温度。"看来有人,是干娘吗?"
"情急之下容易乱来,干娘从不用那个灶台。"南流月冷静分析。
"不说话,听听动静。"吴拓说罢,静下来的他们听见屋内隐约的声音。
"呵… 哦…"一声哈欠。
"冯哥,这活真坑,白白等一天,那两个小子也不见回。"低哑的抱怨响起。
"呵… 哦… 真晦气。这时候,薛司丞大人应该正与同僚豪饮,柳耀,是不是惹大人不高兴了?"冯哥疲倦回答,带有一丝疲惫。
"冯哥你别开玩笑,我岂敢不识趣。昨天下午大人的狠辣你还看不见?得罪他,可能比死还痛苦。这破书,不知道为何薛大人如此看重。"柳耀声音略带颤抖。
地道内的两人交换一眼,心中明了那卷书的价值。
"我先小憩片刻,你监视。待会儿我们再换。"冯哥倦意明显地说。
"行!"柳耀应声。一番动静后,屋里重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