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拓搓了搓手,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不安:“这家伙的修为,简直能吓掉人下巴,咱们这行踪,不会被什么风吹草动给曝光了吧?”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顾画师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洞察了一切:“你这是心里有鬼,自己吓唬自己。你瞧,刚才那股威压,虽然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但千叶童子明显不在近处。
那感觉,更像是他精心布置的一场灵力盛宴,操控得炉火纯青,让人误以为他就站在门口。
而且,那威压中蕴含的法诀,更像是礼貌的敲门砖,而非锋利的双刃剑,否则,这些修真者早就魂飞魄散了。”他边说边指了指地上一排昏睡的修真者,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惊恐。
吴拓闻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确实,若我是千叶童子,绝不会在敌我未辨之时,就如此张扬地宣告自己的到来,那无异于给对手打草惊蛇。看来,他这是在高调炫耀,享受着那份被仰望的快感。”
南流月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过,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以千叶童子的身份地位,只需轻轻一咳,自然有人前呼后拥,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他此举,必有深意。我猜,他可能怀疑此地藏有谋害赢楼的凶手,一面以威压探查,一面迫使凶手自乱阵脚,好尽快解决这桩棘手之事。”
吴拓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嗯,此言有理。好在咱们有敛息术傍身,顾兄又有法宝护体,不然,仅凭那一瞬间的探测,我们就得卷入是非之中。”
典心海此时也已恢复了清明,他环顾四周,问道:“那接下来,咱们该如何是好?”
顾画师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们先护送铮柔回客栈安歇,然后老老实实待在那里,切勿轻举妄动。”
吴拓一听,连忙劝阻:“那你呢?可别乱来啊!”他深知顾画师的性子,行事往往出人意料。
南流月也急了:“是啊,秦兄说得对,咱们还是一起行动为好,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有个照应。”
顾画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最多,我只是去千叶童子面前走个过场,探探虚实罢了。”
“什么?!”吴拓与南流月几乎同时惊呼出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们深知,这一步踏出,意味着的不仅仅是冒险,更是对未知领域的勇敢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