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针已经超过十点半,屋外依然静寂无声,侯坚秉心中隐隐不安。
已经这么迟了,难道真的发生了意外?又能出什么事呢?
也许那“妖精”
在王卫国家未归,侯母淡然猜测道。
“哪有头回见面就直接住进男人家里的。”
侯家母亲补充,“我对陈雪茹有所了解,并非随意轻浮之人。”
侯坚秉考虑了一下,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如今风气依旧保守。
“那‘妖精’都不轻浮,咱们的儿子多次邀她,她都没有答应,而那小白脸只两面之缘,就得以亲近。
这就过分了。”
母亲语气不屑。
说到陈雪茹看不上侯家儿子这一事,她始终感到愤懑。
一旁的侯侪听着这些,脸部肌肉抽搐,神色极为难堪。
一想到费尽心思追不到的女子,如今只和王卫国会面两次就留在他身边过夜,他的妒火几乎失控。
更何况那个最被自己瞧不起的穷酸乡下人,得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女孩。
侯侪内心苦涩至极,恨不得毁灭一切。
“绝不可能,我跟坚叔说过,十点还没有回应就要撤回。
现在按理说已经该到家了。”
侯坚秉继续道,他也想过另一种可能性:假如陈雪茹真的在王卫家留宿……那样的话,自己的行动岂不是白做了一场吗?
在十点钟过后仍未看见陈雪茹自王卫国家走出来,候家的人都知道等得没必要了。
即使如真的发生那样的情况,这时叔父侯坚应该已返回。
这让侯侪与侯母的心开始隐隐不安。
"那么多成年人对付个少年郎,会发生什么?"侯母安慰道。
"再给他们半小时看看吧。
"侯坚提议说。
时间慢慢流逝,大家内心更添不安,客厅安静得只剩下挂钟清脆的声音。
待到午夜十一时,侯坚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们两个快收拾物品,我们立即离开,不再等待。
"他下令说,因为坚信叔父没理由还不归,也许事情并非如愿。
万一真有什么不测牵连到了他,就难辞其咎。
趁机脱身才是明智之举。
他们计划已久的 ** ,已整理好行装。
“遵命,主人。”
“好的,爸!”
两人答应着,急忙忙地开始收拾行李。
幸运的是,大部分东西都已预备妥当,他们只需快速整理随身物品。
三人抓起几个皮箱,在刚拉开大门的刹那,强烈灯光瞬间洒进。
“不准动!”
灯光之中还伴随着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候坚刚想掏出腰间的配枪,见到这个局面,只好顺从地举起双手。
"军爷,我们没有犯错,我们是守法良民。
"面对如此形势,候坚坚毅地开口,额上冷汗淋漓。
他不敢有一丝动弹,任何小小的反抗只会引来灾难性后果。
他感觉得出这一切似乎冲着他而来,但他猜不透究竟是由于过去的事件还是今晚之事。
"守法的良民会持有这些吗?”
带头队长轻蔑笑道,走近一步,轻易地从侯坚身上拿走了 ** 。
在权衡一番后,对下属说:“就是这三个,全部押走。”
"军爷,我们究竟犯了何罪,要全部抓走?"公安人员早已把候家的人牢牢捆住,而候坚只敢不断挣扎求问:“你们心中不是明白自己犯下的事吗?”
"拦路 ** ,难道你以为仍处旧时代,任由你们这样的恶棍逍遥法外吗?" 队长安然指挥着,将一家人全都带上囚车。
他们今夜之举足以致命。
“可是,我清白啊!”
听到这句话,候坚的脸色霎时苍白。
看起来自己被捕正是因为曾派遣坚叔解决掉王卫国和陈雪茹的案子。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秘密是如何曝光的。
是坚叔背弃他吗?那不可能,对于一直是他手中最致命利剑的坚叔而言,自己一旦失足,他的刀也难以独存。
侯坚秉满脑子疑问,在警察的带领下与其他“六零七”
人来到了派出所。
恰好,他们的同伴就在隔壁的房间。
“瘦猴、马脸,这里怎么回事?”
看见牢房里的那些熟悉的面孔,侯坚秉心中更添沉重,尤其找不到坚叔的身影,他更加坚信。
肯定是坚叔回卖了他,他们才会被拘留起来。
但是,无论侯坚秉如何绞尽脑汁,都不理解为什么坚叔会选择背叛。
“坚叔……坚叔去哪里了?”
警员离开后,侯坚秉隔着铁门询问隔壁的犯人。
“他是出卖了我们吧?而且刀疤也不见了,难道他们俩都背叛了?”
侯坚秉愤怒地质问,紧紧抓着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