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也笑道,“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了,对了,姚喆,小说可不可给我透露一点呀,哈哈。”
姚喆笑道,“没问题,我的小说是双男主,其实本来已经黔驴技穷了,但是遇到羡君你和相忘之后给了我很大的灵感。”
羡君惊道,“是吗?!”
夜晚南湖微风徐来,玉脂林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姚喆笑道,“可能就是命中注定吧,遇到你们,让我才思泉涌,这不一下子又写了3万字。”
羡君笑道,“那到时候这部小说成功了之后,你可得分一半的稿费给我们,哈哈。”
姚喆笑道,“没问题,哈哈。”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不知何时柳依穿过树林走了过来,羡君起身道,“柳依,这么晚从哪里来呀?”
“我刚从湖心剧院回来,听到你们声音便过来了,羡君,这位是?”
羡君扶起姚喆忙介绍道,“柳依,我给你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湖学院经济与管理系有名的才子—姚喆同学,姚喆,这位是我们音乐学院有名的才女—柳依同学。”
姚喆和柳依都被羡君的介绍弄笑了,柳依浅移莲步微微躬身,而姚喆则坐着下拜,刚行完礼相忘拿着琴回来了,羡君见状忍不住调侃道,“香香,知道的你是去拿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现销木头造琴去了呢。”
“闭嘴!”
“行了行了,也不早了,快让相忘为我们弹奏一曲吧,羡君你也别闲着也吹奏一曲吧。”
“得嘞!”羡君抽出竹笛转动开来,相忘抚琴而弹,潺潺琴声过,不时悠悠笛声而过,琴笛合奏,一时间玉脂林仙乐风飘处处闻,紫气东来,虽一笛一琴却像七八支竹笛同时吹奏,百架古琴御风合鸣,真乃伯牙子期迎乐起,不失古真似归期。
曲终不散,姚喆拍手道,“果然是好曲。”
柳依也拍手道,“平时你们打打闹闹,性格大相径庭,没想到合奏起来这么和谐,真是高山流水呀。”
羡君勾住相忘脖子道,“那可不,我跟香香可是一母同胞的,当然和谐了。”
相忘一把推开羡君道,“无聊!”
“哈哈,行了行了,也不早了,你们快送一下姚喆,我先回去了。”
姚喆忙道,“没事的,柳依我可以回去,你是女生,还是让相忘和羡君送你吧。”
柳依梨窝浅笑轻摇螓首道,“不了,我几步路就到了,明天见。”说完便轻移莲步,御风而去。
羡君感慨道,“还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言罢扶起姚喆道,“走,姚喆,送你回宿舍。”
姚喆含笑点头,相忘和羡君一左一右伴着姚喆,不一会儿便到了东二栋宿舍,姚喆笑道,“相忘,羡君,麻烦你们了。”
羡君转动笛子道,“客气了,早点休息,我们回去了。”
相忘拍了拍姚喆的肩膀,三人道了别看着姚喆上楼,相忘和羡君转身回去。
羡君嘟囔道,“相忘,要不要去湖边走回去?”
相忘不理羡君,直接从大香樟树下转身快步朝南湖走去,羡君叫道,“等等我呀!小呆瓜!”
羡君气喘吁吁赶到拉住相忘胳膊道,“相忘,你。”还没说完便被相忘挥手打断,相忘做了个噤声手势,羡君明白便不再说话,只见相忘凝视湖面不发一言,过了会相忘道,“蜃出现了。”
羡君道,“我爸说南湖是没底的,既然如此有蜃也不奇怪。”
相忘道,“南湖有蜃的确不奇怪,但蜃一直呆在湖底从来不出水面,现今怎么会出水面呢?”
羡君掏出一张纸符道,“看我的。”说罢捏个法指将符咒抛入湖面,符咒像飞鸟般在湖面盘旋,不一会儿又飞了回来,羡君接过一看只见原本雪白的符咒变成了紫黑色,羡君脸色微变道,“看来蜃突然出现果真是有问题。”
“能否查出原因?”
“原因未知,不过看符咒变色可以得知蜃怨气极大。”
“蜃的怨气大?”
“不错,不过呢。”羡君微微一笑道,“这个怨气不一定是它的,蜃以怨气为生,同时吸取怨气作为自己的武器以此来控制人的情绪,看来这附近一定有人为饵,咱们细细寻去必定能有收获,走吧。”
兄弟两个沿着小路寻去,暮色下南湖边藕榭浮游,恍惚间见一个人影闪过,只见湖边杨柳树下一人斜倒在扶栏上,相忘和羡君忙过去扶起来一看乃是皓雪亮。
相忘抱起皓雪亮,捏个法指在印堂穴输入真气,不一会儿皓雪亮微微苏醒,羡君舀水施个清水咒喂下清水给皓雪亮,皓雪亮见是相忘和羡君勉强露出个笑容。
羡君问道,“亮亮,你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这里?”
皓雪亮苦笑道,“今天觉得烦闷便到湖边来走走,谁知一口气突然倒不上来就晕过去了。”
相忘把了把脉,知觉皓雪亮并无大碍遂放了心,却感觉皓雪亮身体内有股异样的真气似乎要冲出体内,正待询问时,羡君笑道,“亮亮,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在赌气。”
相忘喝道,“闭嘴!”
皓雪亮微微一笑道,“那没有的事,就是突然觉得胸口有点闷。”
相忘道,“亮亮,最近可是遇到什么外物刺激?”
皓雪亮略微惊讶道,“相忘你都知道?”
相忘道,“你们家祖传的秘术有其独到之处,但修真讲究的是致虚极,守静笃,如若外界刺激不能化解则无法控制真气,轻则晕厥,重则被邪物所引转而入魔。”
羡君顿了顿道,“亮亮,是不是又是那老太太给你气受了?”
闻听此言,皓雪亮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现在已经严重损害我的身心健康。”
“什么身,什么心,什么健,什么康呀。”羡君调皮笑道。
皓雪亮噗呲一笑,羡君见皓雪亮笑开了便道,“亮亮,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皓雪亮低头沉思不一会儿便道,“是呀,恩情是恩情,伤害是伤害,一码归一码,该还的还,该断的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羡君拍了拍皓雪亮的肩膀,相忘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宿舍吧。”
言罢和羡君一左一右搀扶皓雪亮朝南边走去,羡君道,“亮亮,看不出来你也是修真之人,看来咱们还得准备几个暗号才行。”
皓雪亮突然脸色一沉,羡君讪讪道,“怎么了?”
皓雪亮微笑道,“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之前她有次骂了我之后说如果工作不方便接电话,跟她商量几个暗号,对暗号就行了。”
相忘不置可否,不过羡君发誓自己听到了一声极轻的“眦”声,羡君暗笑,这个小呆瓜,羡君笑道,“这个老太太的控制欲也太强了,又不是寡妇,控制欲望这么强,不过说起来,她跟寡妇也没啥区别。”
相忘低声喝道,“慎言!”
羡君调皮眨眨眼,冲相忘做了个鬼脸,皓雪亮见相忘脸色微红,噗呲笑道,“羡君说的也在理,丈夫不要她,女儿也跟她不亲,事实上跟寡妇没什么区别。”
相忘沉默不语,羡君道,“得了,我有点饿了,咱们一起去吃米粉吧。”
皓雪亮道,“我也饿了,一起吧。”
见相忘不做声,“走吧,小呆瓜。”羡君拉起相忘便跑便道,“亮亮,快跟上,不然我们吃光了,不给你留。”
皓雪亮忍俊不止,快步跟上,风迎南湖柳,明月照我心,愁云似破风,一扫无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