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缴欠费,找到的这些欠费户真是没用。见面追债,欠费人员说来说去依旧说没有钱,工作成效一点都没有。
莫可一边驾车,一边想到要使出必要的手段,看看这些组长们有什么见解。
莫可说:“以后我们和欠费人员说话,不能太老套了,他们总是说没有钱,总是说等到有钱再补交,所以我们收不上钱,你们说该怎么办?”
“这样只能动手揍他们了,要他们挨挨手掌,有什么办法”,岳东说。
“我们现在开车就是到白益家里,白益这个人是打手,他除了打不过我之外,我看你们这几位组长是打不过他的,你说动手打他,你敢打白益吗?”莫可问岳东。
岳东说:“单单我一人和白益比拼,我一定会输给他的,我不敢,不过如果我和施仁协力压制白益,可能会把他搞定,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搞定他”。
“可以呀,等下就到白益的家里了,看看你们两人的手段如何”。
“可以的”。
“可以”。
岳东和施仁两人都说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车子就来到了白益家门前的小院子。
车停了,下车了,看到厅子大门关着,莫可上前拷门。
然而,四扇式杉木大门紧紧关着,莫可伸手“谷谷谷”地拷。
只有大门“谷谷谷”地响着,房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岳东也上前拷大门,大门连续地响着“谷谷谷”的声音,连续拷了几分钟时间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莫可站在门外大声地喊:“白益同志!出来开门!出来开门!出来开门!”
连续喊了几声都不见屋里有反应。
莫可知道,白益这人肯定是在家里的,有人找他,他总是显出很讨厌的样子,根本就不以为然。
好像要人家踢坏他的木门一样。
莫可接着又喊:“白益同志,出来开门!出来开门!出来开门!”
“白益同志!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呀!出来开门!出来开门!”
白益一直在家里躺床铺睡觉,躺在床上早就听见有人在门外拷门,听到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莫可找上门来了。
对待莫可这帮人哪里有这么老实,不理他们,希望这些人早点离开就好。躺在床铺上他听得越来越厌烦了,可能这些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怎么能躲得过。
经过一阵思想斗争,白益终于起床出来开门了。
“哗?”一下,门内侧的两扇门也都同时打开。
白益站在里面,看到门外面站着五个汉子,每人都已经变得凶相毕露,他恶恨恨地说:“你们来打架呀!哈!不开门,你们就首先离开嘛,老是在这里拷门,再拷一下,这个门都坏了”。
莫可说:“白益同志,你真是耍赖到了极点,我们在这里拷门,在这里喊你的名字,你却关门躲在里面”。
“我早就知道是你们来,我肯定是不愿意见你们的”。
“你终于还是出来开门了嘛,是不是?这么长时间了,弄得我们站在这里都很尴尬,你在里面能躲得了吗?”
“我不是躲,你们这帮人其实也是下流分子的,专门上门去拷人家的门口,谁像你们一样”。
莫可耐不住地说:“其它话不多说,我们今天是来向你说明问题,你欠‘甜甜奶茶店’的餐费,时间长的有十几年,每年都欠费,总共欠了五万多元大币,以前郝小姐也经常向你追债,结果呢,你到她那里买东西,白吃白拿一样,不给钱、不记帐、不留电话,有时候十个人去吃了东西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