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些关心的字眼,时暖深感抱歉,立马给顾沉舟回了电话。
“不好意思师兄,昨晚我感冒难受吃了药就睡着了,没有听到手机信息,你放心我没事。”
听见时暖打电话报平安,顾沉舟也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出声,“你无事就好,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吧,画展的事过两天再说。”
“好的师兄,那有空再聊。”
挂断电话后,她又想起昨天被自己放了鸽子的房产中介。
她已经做好被责骂的准备,拨通中介电话。
“你好,我是昨天来租房子的那个人,昨天的事情实在是抱歉,房子暂时不租了。”
那人知道了她的身份,非但没有指责,反而对她态度十分恭敬。
“我不知道您是大名鼎鼎的墨夫人,昨天可能有失礼的地方还望您别见怪,希望您在墨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说了一些没用的,时暖经过诚恳道歉最终将这件事解决。
这时佣人端着吃食站在外面,门也没敲直接走进房间。
“太太,这是昨天医生嘱咐的,让你每天按时吃药才能痊愈。”
“昨天有医生来过?”时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她回想起昨天被墨霆琛气晕过去,羞赧而又气愤。
女佣没有作过多回应,默默放下手里的东西便转身离开。
时暖吃了药,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她一口咬在三明治上,郁闷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完全没有任何思绪。
既来之则安之,她决定静观其变。
既然离不了,她和墨霆琛的婚姻还得继续装下去,与其不聪明地继续惹怒他,不如韬光养晦。
时暖打着哈欠,身体倍感疲惫,昨晚折磨一天根本没睡好。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又倒头好好睡了个美容觉。
深夜,时暖是被梦里的场景吓醒的,她做了很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古代的婚房,又红又暗,周围都是木质家具,家具上面盖着很多红布,床上坐着一位年轻漂亮的新娘,阴森又诡异。
虽然有些后怕,但她想把梦里的这些场景画下来,大胆且猎奇。
已经晚上九点,这个时候墨霆琛应该住在公司不会回来了。
她打开外卖软件,挑选自己所需要的画具和颜料,立即下单。
一个半小时后东西送到半山别墅,时暖让跑腿放在门口,她小心翼翼地出去拿,生怕被佣人发现。
摆放画架、调好颜色,她开始在油布上勾勒线条,将自己梦里的场景再次呈现。
谁知画到一半,时暖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墨霆琛…”
是墨霆琛的车子,他竟然回来了!
以往这个时候的墨霆琛绝对不会在别墅过夜,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回来。
墨霆琛说过不允许她再碰画笔,之前已经警告过一次,时暖是见识过他手段的。
她匆忙收起画板和材料,慌乱中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颜料。
墨霆琛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幕。
他锐利深邃的双眸将整个屋子扫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被时暖打翻的那瓶颜料上。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墨霆琛你听我解释…”
见他快步朝自己走来,时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还想再辩解。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我反复说过的东西,你每次都能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