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然说着也很唏嘘,听说孩子走失的时候才三岁,哪里会记得回家的路。
不过老年人,也许心里也就这点念想了。
萧家的其他晚辈也会定期的回来看望两个老人,两人有伴,倒也没有那么孤单。
云昭月一次看到这么多古董,什么都看不明白,只能尽量的听着,都是大佬发言,多少能学到一些。
听弋然的舅舅介绍了弋然和云昭月,萧老太爷让她们以后遇到问题也可以找他,现在喜欢这行的年轻人可不多,
云昭月听弋然舅舅说了,萧老太爷可是收藏界的泰斗,今天他们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早些年萧老太爷精神很好,将自己多年来的收藏无偿向公众开放,让更多人有机会近距离感受古董的魅力。
他还经常举办讲座与研讨会,邀请国内外知名学者、专家共同探讨古董艺术的保护与传承问题,为古董文化的繁荣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只是最近几年,年纪大了,慢慢的不怎么出现在公开的活动上了。
云昭月和弋然舅舅一行人在萧家吃了 午饭才离开。
之后一些天,云昭月和弋然,就一直跟着舅舅,在舅舅的古董店里。
舅舅不忙的时候,会将一些专业的知识给云昭月和弋然,弋然贪玩一些,没有什么耐心。
......
流放队伍又走了两日,荒凉的古道上蹒跚前行,白日里竟然遇到了拦路的山匪。
就在这样的大白天,明晃晃的拦在了路的尽头。
官差们见状,脸色骤变,指挥着流放队伍慌乱地向后撤退。
后方不知何时也已布满了劫匪的身影,他们肩并肩,刀出鞘,将这群人团团围住。
“大胆狂徒!我们乃是皇命在身,押送流犯前往蜀地,尔等怎敢如此嚣张,拦路抢劫!”
一名官差强作镇定,大声呵斥,试图用皇权的威严震慑这些亡命之徒。
但回应他的,只有劫匪们放肆的嘲笑和更加嚣张的叫嚣。
领头的山匪向鼎道:“老子管你奉谁的命,要想活命,就乖乖留下买路钱,否则,别怪我们刀下无情!”
向鼎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狠厉与贪婪。
官差们面面相觑,若真交了买路钱,便是对皇命的大不敬,回去后难逃重罚。
但若硬拼,以他们这区区几十人,又怎可能是这群训练有素的劫匪的对手?
他们没法交差啊,打,眼看也是打不赢的。
要不,象征性的反抗一下?
于是最后官差和流犯一样,直接被绑到了山寨。
流犯身上没有什么油水,进了山寨就被关押了起来。
反而是官差那边,山匪好一顿搜刮,虽然不多吧,但多少还是搜出了一些。
陈鲲鹏和山匪首领交涉,“我们真的是奉皇命,东西拿了能不能放我们走?”
“若是不能按时到地方,我们这些人的脑袋都没了。”
向鼎笑看着他:“我这寨子周围倒也可以开荒种粮。反正你们都是个死,留下来开荒不好吗?”
留下来干啥?好好的官差不干,去干山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