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指节搭在了像过节时按猪一样的小孩身上,仔细的把着脉。
女子自诩六边形战士也不是信口胡说的,早些年在系统的加持下,为了更好的挑衅主角,她也是起早贪黑的卷,只为了成功碾压主角说一句:‘呵,废物!’
然后主角大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等着他来将自己打败,接着念出自己的台词:‘啊!怎么可能!’
眼见着自己的思绪越来越偏,她蹙了蹙眉,重新定下心神。而那妇人却不知所以,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很厉害的医女都蹙眉,她心中更为慌乱了。可又不敢打断她把脉生怕判错。
女子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安慰着二人:“大娘,没事,孩子只是有些低烧。”见她不提问,妇人也松了口气。她对那矿山,又是怨恨,又是惧怕。
女子做完这动作脑中思索起来,她为什么不喜与人接触?这种擦手行为也是下意识,为什么呢?…
女子翻找起药箱,将那瓶瓶罐罐的看了一遍,闻了闻确定都是什么后挑拣出,给这孩子配了一副药。这孩子见不用扎针,也是松了口气。
妇人连忙去翻找铜钱,却被女子制止了。“大姐给我顿饭吃便好,一路奔走,有些饿了。”
妇人连忙起身,将锅中闷着的窝窝头与一碟咸菜端了出来。她有些局促不安,女子却明白,这三个窝窝头是她们为数不多的口粮。
见妇人换了好几个称呼,不知该如何唤她,女子客气道:“我是家中派出游历的,出门在外行走,大姐喊我大夫就好”。
实际上她不知道这具身体是个什么身份,只是总觉得熟悉。但是就是丝毫没有印象。包括那梅花刺,并不重,拿在手中时,却让她心头沉甸甸的,似乎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
往日里她出现在新的世界时,必然有系统提供身份大纲与世界走向说明书。被扔入惩罚世界倒是什么也没有了,上个世界若非是穿越来便有那老板贴脸开大一顿喷,才让她知道是社畜,否则她也得摸索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