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有苦难言,但张日山的目光实在灼热,让人无法忽视,他苦哈哈道:“这人,还活着呢。”
张启山吩咐张日山继续查看后,就与齐铁嘴并肩回了张家。
张家府邸
富丽堂皇的卧室,悬挂着水晶灯,连同着医院的设备,也一起被推了进来,将床边堆了个满满当当。
医生翻开着宋白芷的眼皮,用手电筒确认她的意识。随后便在护士的检查下,对着她身上所有的伤口进行重新消毒缝合。
齐铁嘴探头探脑的想要知道什么情况,一来顾及性别,二来又怕耽误医生动手,就只能与张启山一起等着了。
张启山从始至终神情都是平静的,好像无关紧要,当然,如果他手头上的报纸一直没翻动过。
医生忙活完手里的大工程,擦了擦额间的汗,喊了一声佛爷。不敢接张日山递过来的茶,恭敬站现在一旁,如同汇报工作一样说起了宋白芷的情况。
“身上大多处是擦伤,撞伤,护士已经处理,想来过一两天就醒了。导致发炎高烧的是小腿侧,初步判断是枪伤。不过处理得当,子弹早就被取出来了,虽然做了紧急处理,被人用头发丝缝合了枪口,不过因为动作太大,已经崩断了,我用了进口的缝合线,保养得当的话,走路是没问题的,不过留疤……。”
“她不是会在意身上有疤的人,保住腿就行。”张启山紧绷的神色缓了下来,让一旁的医生也松了口气。管家见状带着人出了府,随后给了赏钱。
齐铁嘴咋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不过听到人没事,他还是狠狠松了口气。不自觉的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将手指对准茶桌上的点心,趁人不备,一举拿下!
张启山咳嗽一声,以示他知道。不说一句话,齐铁嘴只当看不见,掉了个头,这么些年张启山的脾性他也摸清楚了,总归不能揍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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