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玲其实也是他们的大学同班同学,在秋雪的印象中,珍玲衣着朴素,其貌不扬,也不善于交际,给人一种不合群的感觉。
秋雪的前男友丁普向她提出分手的时候,秋雪内心充满了不甘与困惑。
在她的反复追问之下,丁普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他家和珍玲家是世交,而且他们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订下了婚约。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她和丁普大学同班同学整整四年,她从来没有见过丁普和珍玲有过任何交集。
更让秋雪难以接受的是,每当提及珍玲时,丁普甚至会毫不客气地称她为“那个丑小鸭”。
原来他们暗地里早就好上了。
丁普和珍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自己仿佛一个傻子似的一直被蒙在鼓里。
秋雪感到既愤怒又无助。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心中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珍玲的眼睛从众人的身上缓缓扫过,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娇柔做作的声音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
她轻启朱唇,说道:“大学毕业后,真没想到咱们还有机会再相见啊!下周六可是个特别的日子,
我和丁普要举办盛大的婚礼!毕竟曾经同学一场,所以呢,我今天特意过来给大家送上请柬。希望你们都能赏个脸,务必来捧个人场!”
还没等大家回话,珍玲已从名贵的手提包里拿出三张请柬放在桌上,她故意给秋雪一个挑衅意味深长的眼神,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吉英和赵娜都担心地看着秋雪,秋雪紧紧握着手中的咖啡杯,她强装镇定,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秋雪,你没事吧?”吉英担心地问道。
“没事,我没事。”秋雪挤出一个微笑,可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她赶紧低下头,不想让好姐妹们看到自己的脆弱。
秋雪再也无心喝咖啡,她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和姐妹们告别。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拿起自己的包,脚步有些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吉英和赵娜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秋雪的背影,又都默默地闭上了嘴。
秋雪走出咖啡馆,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却没有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她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让珍玲看扁。
“我一定会过得比她好!”秋雪在心里暗暗发誓。
她挺直了身子,大步地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
珍嫂连续请了几天假,厨房的活儿几乎被萧拓邦承包了。
秋雪自从上班之后胃口大开,萧拓邦下班比较早,他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地炒上几道美味佳肴,专门等着秋雪回来一起享用。
当秋雪回到家时,萧拓邦正好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
他热情地打招呼道:“秋小姐,你回来啦!快来尝尝我做的菜吧。今天我特意准备了一些你喜欢吃的,有油焖大虾、清蒸大闸蟹……”
秋雪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我今天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吃了。”说着就迅速的跑上楼。
萧拓邦看着秋雪一脸憔悴,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涌起一丝担忧。
吃完饭后,萧拓邦决定上楼去看看秋雪的情况。
刚走到楼上,萧拓邦便听到从秋雪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他走到房门前,举起手,想要敲敲门,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离去了。
眼看着距离丁普结婚的日子只剩下短短两天了,每当秋雪看到那张扎眼的请柬时,心头都会涌起一阵刺痛感。
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不停地戳刺着一般,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秋雪真的很想伸手将这可恶的请柬撕成碎片,然后狠狠地扔出去。
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她决定想一个法子来出一口恶气。
突然间,她想到了正在家中休息的萧拓邦。
秋雪快步走向萧拓邦的房间,推开门,只见他正安静地坐在书桌旁阅读书籍。
“萧先生,可以陪我一起去逛街吗?”秋雪走过去轻声的问道。
“没兴趣。”萧拓邦甚至没有抬起头看一眼,只是冷淡地回答。
秋雪明白,若是正常求他肯定不会同意,必须要用些特殊手段才行。
秋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令人心疼的模样,苦苦哀求了许久,甚至差一点就挤出了几滴虚假的眼泪。
果然,萧拓邦最见不得女人流泪,尤其是秋雪这种美丽动人的女子。
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最终无可奈何地答应了陪秋雪去逛街。
秋雪带着萧拓邦径直走进一家男装店。
一进店门,她便迫不及待地挑选起西装和礼服,让萧拓邦一件接着一件地试穿。
萧拓邦看到秋雪花钱如流水,他感到非常疑惑。
他想开口询问秋雪到底是在给谁购买衣物,但每次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小姐,您的男朋友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啊!每一套衣服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非常合身,而且显得特别帅气。”一旁的导购小姐忍不住赞叹道。
秋雪轻咳两声假装没听见,顾左右而言他。
“小姐,麻烦你把刚才试过的几套衣服打包。”
秋雪付了钱,萧拓邦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跟在她身后走出了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