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背宽厚,静安趴在上面并不舒服,可看成天长那快要触碰到她股间,却紧握着拳头的手,她又忍不住低着头浅笑。
她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守规矩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人背过,那时底下的公子哥们,为了能跟她有接触,那是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虽说最后她也是以礼还之,但到底还是对那些救命恩人心存芥蒂。
后来遇到顾衍州,那人倒是对她从无非分之想,可也是太无非分之想了,导致她就算倒追,对面也没有半点回应。
如今好不容易又来个正人君子,静安忍不住想逗逗。
她故意将身子下沉,眼看就要摔下去,她连忙晃动身子,慌张大喊,“我要掉下去了。”
孟天长下意识摊开手掌,想要将公主的腿部控制住,可一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此般触碰是禁忌。
他便目色一沉,随即手指方向一转,转瞬间,他勒着对方的腰,直接扛了起来。
静安:嗯!?
孟锦夏:“哥哥,实在不行还是我来吧。”
天长:“无需担心,我马上将人送进客房。”
孟锦夏拍头,送不送进客房都无所谓了,关键谁把公主当牛一样扛脑袋上啊。
这祖宗要是察觉,认为丢了脸,他们可怎么活呀?
嘎吱——
孟锦夏的胡思乱想,在房门打开后,彻底拉回。
此刻,公主已被安全的放到床上。
天长再次检查了她的脚,“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儿我让底下的人将伤筋动骨的药拿来,你搓一会儿,明日应该能大有好转。
如今天色已晚,臣就先退下了。”
静安点头,天长当即离开。
路过孟锦夏时,他拍了拍孟锦夏的肩,“公主在孟府待,定然委屈,今晚上怕是要辛苦你照看一下。
要是公主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无需告知爹娘,你直接去布置,其他的事情交给哥哥来就是。”
“好。”
孟锦夏目送天长离开。
大哥哥向来如此稳重,做事儿也体恤他人,当真是人间少有的好儿郎。
如此好儿郎,也是她瞎了眼,觉得对方是个势力眼,竟赌气那么久。
她可真不是人。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悠悠一缕气,“那个,孟锦夏,这就是你大哥哥吗?”
“哎呦,你吓死我了你!”孟锦夏冷不丁的吓了一大跳,看着公主金鸡独立的站在自己身侧,望着天长离去的身影,连忙点头。
“对呀,这就是我大哥哥。他才回来呢,公主也是幸运,不然平日还见不着他呢。”
“确实是幸运。”
静安眼里意犹未尽,“你哥哥年芳何许?可有婚约呀?”
“快二十三出头了吧,他常年驻扎西北,漂泊不定,按道理母亲应该是要给他选亲了,不过当前来看,好似并无什么婚约。”
孟锦夏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仰头想着,突然察觉到什么,猛的看向静安。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莫不是?”
被人拆穿了心思,静安瞬间脸红,她下意识的撇过头,翘着嘴哼了一口,“你可别误会啊,本公主可没什么意思,问这些不过是想要帮我皇兄罢了。
孟家两位公子,镇守西北此乃大功,若是真无婚约,我那皇兄还可以给二位公子许两位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