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科拉斯,他执政官的盔甲在恐虐的连续打击下开始出现裂痕。他的防御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但在恐虐无休止的攻势下,这座堡垒的墙壁也开始逐渐崩塌。瓦尔科拉斯的每一次反击都充满了决绝,他不惜以自己的伤痛为代价,试图找到恐虐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然而,每当他看似要成功的时候,恐虐总能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舍弃被抓住的肢体,然后在几秒钟内重新生长出来,这种再生能力让瓦尔科拉斯的每一次努力都化为泡影。
战斗的激烈程度不断升级,两位战士在这个竞技场中不断挑战着自己的极限。瓦尔科拉斯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逐渐枯竭,但他的意志却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他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自己的体力,试图跟上恐虐那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在这场战斗中,恐虐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准与冷静,这两个词汇在祂的身上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如此真实。
瓦尔科拉斯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溃,他的内心被狂怒的火焰所吞噬。他的眼中闪烁着漆黑的怒焰,这股怒火不仅来自于对恐虐的憎恨,更来自于对自己无力的愤怒。他的身体被这股怒火所包围,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然而,正是在这股狂怒之中,瓦尔科拉斯展现出了对灵能极高的抗性和对灵能的熟练运用。他的力量与技巧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他的身体成为了灵能的容器,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瓦尔科拉斯的身躯被漆黑的怒焰所笼罩,他如同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的亡魂,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势。他的怒火如同实质,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了黑色,仿佛连光线都无法穿透这层愤怒的屏障。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雷鸣,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战鼓,激励着他继续战斗。
恐虐,这位战神,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战意。祂选择了正面对抗,祂的巨力让祂只需四只手臂就能与瓦尔科拉斯进行角力。祂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山崩地裂,每一次挥击都像是雷霆万钧。而祂剩下的两只手臂,则从最刁钻的角度向瓦尔科拉斯发动攻击,试图找到他的破绽。
恐虐将自己的神力一股脑地灌入斯卡布兰德的躯体,而这也彻底破开了瓦尔科拉斯的防御,将两只手捅进了他的胸腔。然而,瓦尔科拉斯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反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怒吼,斩断了四把武器和插进他胸腔的手臂。他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一丝犹豫,他直接抱住了恐虐,用裁决剑捅了祂一个对穿。
随着剑柄的旋转,斯卡布兰德的胸腔被搅成了碎片。恐虐的神力对斯卡布兰德的身躯造成了巨大的负荷,使得斯卡布兰德开始崩裂,尽管恐虐并没有得逞,但祂却大笑出声。千万年来,祂从未经历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战斗,祂对瓦尔科拉斯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祂的声音如同雷霆,回荡在竞技场中:“等着我!!!瓦尔科拉斯!!!我要亲自收割你的灵魂!!”
随着恐虐的声音落下,斯卡布兰德的身躯和祂的笑声一同化为硫磺蒸汽,消散在网道口。鲜血和颅骨也随之消失,竞技场在失去了它的作用后迅速消融,只留下了瓦尔科拉斯,他浸泡在鲜血中,身上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恐虐那两条手臂消失之后,留下了两个硕大的洞口。神力正在抵抗瓦尔科拉斯的治愈,希望将他拖入恐虐的怀抱。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帝皇和马卡多瞬间出现在瓦尔科拉斯的身旁。他们用强大的灵能将他封存,保护他免受恐虐神力的侵蚀。
盾卫军的战士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迅速地在战场上展开行动。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了刚刚经历了激战的土地上。尽管恶魔的痕迹已经被清除,但这些战士们的眼神依旧警惕,他们知道邪神的阴影仍旧笼罩着这片土地,战斗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帝皇和马卡多,这两位拥有强大灵能的存在,带着受伤的瓦尔科拉斯,在一道耀眼的灵能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他们的离去并没有带走战场上的紧张气氛,反而让留在此地的战士们更加坚定了守护网道的决心。
瓦尔科拉斯,这位七米高的巨人,他的身影在战士们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身高和力量,以及在战斗中展现出的无畏勇气,都让战士们感到震撼。他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一种神话般的存在,让人不禁联想到帝皇在他们面前所展现的神迹。
在私下里,寂静修女、禁军、护教军的战士们开始用暗语议论着这位神秘巨人的身份。他们猜测着瓦尔科拉斯的来历,讨论着他与帝皇之间的关系,以及他在这场战斗中所扮演的角色。他们的谈话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瓦尔科拉斯的形象在他们的心中逐渐变得神秘而崇高。
寂静修女们,她们的沉默如同她们的名字一样,但在她们的心中,瓦尔科拉斯的形象却如同一道光芒,照亮了她们对信仰的坚持。禁军的战士们,他们以忠诚和纪律着称,对瓦尔科拉斯的战斗力和勇气表示出了极高的敬意。护教军的成员们,他们对瓦尔科拉斯的神秘身份充满了好奇,他们试图从各种线索中拼凑出这位巨人的真实面貌。
瓦尔科拉斯,这位在战场上如同巨人般屹立不倒的战士,现在却静静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他的身躯覆盖着厚重的执政官盔甲,那盔甲上布满了战斗的痕迹,见证了他与恐虐的激烈对决。
马卡多,这位帝皇的顾问和灵能大师,正仔细地检查着瓦尔科拉斯的伤势。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一边检查,一边向帝皇汇报着瓦尔科拉斯的伤情:“肋骨粉碎性骨折,皮外伤不计其数,半月板已经废了,脚筋断了一条,双臂碎成了三块。不过这些伤都还好说,最严重的是那两个洞。那个存在的伟力在试图在瓦尔科拉斯身上留下标记,而且试图用失血过多和感染的可笑方法让他投入祂的怀抱。”
马卡多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恐虐神力的不屑,但同时也显示出对瓦尔科拉斯伤势的重视。他从瓦尔科拉斯的伤口中挑出了五块肋骨碎片,拍了拍手,继续说道:“而且还有一个最难办的,这套装甲我们脱不下来,似乎只有瓦尔科拉斯能让这套装甲解除戒备状态。刚刚我碰它一下,它都想吸取我的灵能来为瓦尔科拉斯补充生命力。”
帝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手放在了装甲板上面。马卡多刚想发作,但看到瓦尔科拉斯伤口的愈合,他闭上了嘴。帝皇的金色灵能如同狂暴的洪流,通过装甲板狠狠地灌入瓦尔科拉斯的体内。这股灵能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装甲中新生的灵魂都被吓得半死。如果这道灵能是针对它的,它绝对会魂飞魄散。
然而,帝皇的灵能并非用于攻击,而是用于治愈。他的灵能与瓦尔科拉斯的生命力相互交融,加速了伤口的愈合过程。瓦尔科拉斯的身躯在帝皇的灵能作用下,慢慢地恢复了生机。他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心跳也逐渐有力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帝皇和马卡多都保持着沉默,但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瓦尔科拉斯的关心和对战斗的坚定。他们知道,瓦尔科拉斯不仅是他们的朋友和战友,也是抵抗邪神威胁的关键。他的恢复,对于整个战局来说,都有着不可估量的重要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瓦尔科拉斯的伤势逐渐好转。他的身躯在帝皇的灵能和自身的顽强生命力的共同作用下,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强健。而当他再次站起身来,他将再次成为那位在战场上无人能敌的巨人,继续守护着他所珍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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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月的流逝似乎并未在瓦尔科拉斯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尽管他曾经历过与恐虐的殊死搏斗,但经过帝皇和马卡多的精心治疗,以及他自身强大的恢复能力,这位巨人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他的身影依旧高大,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静静地矗立在安格隆的面前。
安格隆,这位年轻的战士,仰头望着眼前的巨人,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很难相信,这个如此高大的巨人,竟然会是他的导师。他的心中既有敬畏,也有疑惑。尽管他的父亲和帝国宰相马卡多都再三保证,这绝对是他的导师,但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导师?”安格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他试图从瓦尔科拉斯的目镜中寻找答案。
“……嗯。”瓦尔科拉斯的声音透过厚重的装甲传来,简练而坚定。安格隆能清楚地看见这个装甲巨人透过目镜对他的审视,那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厚重的装甲使得安格隆即使穿了一套仪式性动力甲也比瓦尔科拉斯瘦了一大圈。他站在瓦尔科拉斯的面前,显得有些渺小。但瓦尔科拉斯的目光并没有让安格隆感到压迫,反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没事。我们要准备好面见我的兄弟了,等我们跟他还有父亲完成一次阅兵之后我们的远征将正式开始。”安格隆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即将踏上征程的期待。
“好。”简练的回答使得安格隆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他能感觉到瓦尔科拉斯对自己变化的隐瞒,这也让他涌在嘴边的疑惑被咽到了肚子里。
“……放轻松,我很好。”瓦尔科拉斯似乎察觉到了安格隆的疑惑,他拍了拍安格隆的肩膀,然后前往王座厅。他需要帮帝皇训练禁军,这是禁军元帅康斯坦丁·瓦尔多提出来的。
安格隆看着瓦尔科拉斯消失在拐角,他的心中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导师似乎更有人情味了。这个高大的巨人,不再是一个冷冰冰的战争机器,而是一个有着情感和温度的存在。
安格隆暗自思考着,他意识到,瓦尔科拉斯的变化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他似乎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懂得如何去关心和教导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