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也紧跟着上了车,开车。
项采洪坐在车后,也没心情和大虎搭茬,不住的给台球厅附近的小卖店打电话。
可惜,都打不通。
颇有一种电话线被切了的味道。
此刻项采江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给弟弟弄个电话,而是只给一个手机号了。
实在联系不上弟弟的项采洪,只能和大虎打听。
“大虎,你知道现在啥情况不?我弟弟是把谁打了。怎么闹这么大?多严重啊,赔钱都不行了吗?”
大虎不慌不忙的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姐夫让我打听了,我在市里问了一圈,现在的情况就是武长胜叫人把江哥你弟弟给围了,但没动手,估计是等你给交代呢。”
车速不慢,过了一片空地,一打轮就上了国道。
“至于咱弟弟打的是谁不清楚,好像是武长胜车队的一个司机。下午这司机带人进的你家台球厅,后来就被抬着出来了。现在人还在医院呢,我找医院的大夫打听了,说是脑震荡,肋骨骨折,手腕脱臼。”
在上国道的路口,还有个炸油条的摊子,大虎还顺手给这摊子丢了条烟过去。
项采江一听大虎这么说,悬着的心总算是死了
“还真给人打了啊!因为什么知道不?”
大虎摇了摇头。
“不清楚,不过被抬出来的人才走没多久,就有人看到,刘有才的儿子刘健开车,在你家台球厅接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榔头帮的扳手。”
说不清楚,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剩下的就看江哥怎么想了。
项采江一听,更生气了。
“草,这老二,不知道我和榔头帮怎么回事吗?怎么和他们搅合到一起去了。”
实在联系不到项采洪的项采江,无奈的给刘健去了个电话。
好在刘健足够嘚瑟,市里有头有脸的,没几个不知道他电话的。项采江也不用和别人问。
而这个时候,刘健正和他爹对峙。
父子俩在哪比谁没本事,谁没出息,谁窝囊呢。
老子先发的难,恶心了儿子一把,儿子立刻反击道。
“我没本事,我弄来二十多台手机,你有出息,你还使那老破大哥大呢。”
当爹的肯定不能认啊,反击道。
“我那是舍不得换,你个败家子哪里知道心疼钱。哪里知道赚钱的不容易?”
儿子也不惯毛病,直接揭穿。
“舍不得换,这手机一到手你不也换了吗?”
老子也不服气。
“我花钱了我凭什么不能换。”
这下让儿子抓到把柄了。
“哦。这会又不是给我娶媳妇的钱了?”
老子眼见说不过儿子,立马摆出来长辈的架势。
“你啊,不孝子,气死我了。你这些年就干这点出息的事,真有本事,你干点大事出来。“
就在此刻,刘健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