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事实。
文导眼睛立马亮起来,原本因为宿醉的疲态立马消失。
“真的?哈哈哈,那我可不能错过这一幕。小宴,我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之后我们再聚哈。”
说完文导便迫不及待朝外走去。
池宴颔首,“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文导。”
等文导下了电梯才想起来自己想问的一个问题,昨晚他好像看到了江家的那位,对方好像还扶了他。文导醒来回想起这一幕就觉得非常的不真实,那位哪里有这么好的脾气,身上的冷气嗖嗖的,他没被冻死就不错了。
越想越坐不住,加上也想道谢便来找池宴了,结果被对方转移了注意力。
文导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嘲笑自己的死对头去。年轻人的事情还是由年轻人自己解决去吧,他可不能掺和进去。
江州白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疼和不适感已经消了大半。池宴帮他洗了澡,身上也上了药,他现在的状态好了不少。
池宴坐在他身边,用平板看着电视剧。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偏头看过来,脸上的神色很是温柔。
“醒了,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吗?饿了吧?我把饭菜端过来。”
江州白伸手拉住他,“我觉得有点儿难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昨晚过度用嗓引起的。
池宴将床头柜上一直温着的水端过来,一手将人半圈进怀里喂他喝水,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嗯?”
一杯水下肚,江州白觉得干枯的喉咙得到了拯救。
伸手圈住池宴的腰,他安心闭眼。
“没事儿,抱一会儿就好。”
池宴并没有动,只是稍微调整了下坐姿让怀里的人躺着更舒服。
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腰间也是被牢牢禁锢着,江州白觉得很是安心,不知不觉中便又陷入沉睡。
听到呼吸声,池宴有点儿无奈。
怎么不吃点东西就睡过去了,胃不会难受吗?
不过昨晚确实闹得有点过了,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有点儿不知轻重。
脑中回想起昨晚那些旖旎又暧昧地画面,以及最后江州白承受不住的求饶声和眼尾那一抹勾人的红······
怀里的人突然不舒服的挪动了一下,池宴回神清咳一下,重新调整好姿势。默默拿出手机搜索起了清心经,默念着。
这也不能怪他,池宴想,毕竟年轻人火气大,这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