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哥哥已经……”琪亚娜眼中的欣喜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自责与悲痛。

“嗯，肖子虞已经死了。死因不明，也不一定是你杀了他，琪亚娜。”

“而且，抱歉，我得说句难听的话。”「炙煌离」环顾四周，整个人……呃，整团火看起来似乎没有情感一般，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机器”。

“好像自从你来到这里，天穹市便引发了崩坏。换句话说，琪亚娜，你现在是在添乱。”「炙煌离」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丝毫不顾及琪亚娜的情绪。

“所以，你也想劝我回去吗。”尽管「炙煌离」顶着一张和肖子虞别无二致的脸，但琪亚娜似乎也没有将「炙煌离」和肖子虞视为一物。

“我记得，肖子虞死前不是叫你回去吗？琪亚娜，我认为，以前他活着你不听话就算了。现在他都已经死了，就听一次吧。”

“我回去……等等，你……”琪亚娜突然抬头，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问却突然不知如何组织语言。

“晓是哥哥的……创立的吗？”琪亚娜从「炙煌离」的上一句话中听出，「炙煌离」似乎拥有肖子虞的记忆。

“emm……算是吧。”「炙煌离」沉思片刻，回答道。

“班长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骗你，琪亚娜。”符华点头，依旧面无表情。

“那……”肖子虞的身份，的过往，在这一刻显的阴霾不断。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可以回答我所知道的。”「炙煌离」似乎看出了琪亚娜正在尝试组织语言，开口表明态度。

“为什么？哥哥他明明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杀了我的。为什么……”

“因为肖子虞答应了齐格飞，会保护你。仅此而已。”

“我需要补充一点，赤军守则第一条，当战友被崩坏侵蚀，失去理智，必须将目标视为敌人，即刻击毙。这确实是肖子虞定下的规矩。”

“所以，关于肖子虞为什么不杀你这件事，不用再纠结了。赤军守则最终解释权归肖子虞所有。”

“那么，疾疫宝石呢？”符华抬头，发问。

“不知道。”

“应该是掉虚数空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