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情况,他自己也饿啊,他快速的把面疙瘩汤装进大木盆里,长出四五个破碗,人多碗少,白夜宴也没用办法了,只能让几个人先吃,在换另外几个人吃。
“大哥抬上面疙瘩去屋里,我先烧点水等会洗洗身上的血污。”白夜宴准备站在凳子上洗锅,大郎手脚麻利的夺过白夜宴手里的葫芦瓢把铁锅清洗干净又装上满满一锅的热水。
白夜宴从没有像这一刻嫌弃自己的小身板,做什么都受限制。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长高一些,以后一定要定时进空间喝牛奶才行,不然他真怕自己变成矮冬瓜,那也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白夜宴和大郎哥回到屋里,张大夫已经吃好了,他和大家说自己先回去明天再来,他知道这一家子今晚怕是无法入眠了,自己识趣把空间就给他们。有些事他也不便听不是。
白夜宴送师傅离开回到屋里,大家都安静的坐着,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碗里还装了满满一碗的面疙瘩,还有一些坨了,不过白夜宴在末世什么没吃过,啊呸同类他没吃过。坨了的面疙瘩算啥他抬起比他脸还大的碗呼啦呼啦的吸溜着,没多大一会一大海碗的面疙瘩就被他给吸溜干净了,他放下碗,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看着一家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白夜宴知道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他把在董家看到的一切和在祠堂发生的一切和他们讲述了一遍,当然他和大姐杀人的事他没有细说,芸娘又哭成了泪人,大郎和二郎也泪流满面低着头默默哭泣。
“大哥二哥,逝者已逝,明天我们就给大伯娘二伯娘报仇,不要让伤害我们的仇人苟活于世。”
两兄弟抬头震惊的看着白夜宴,他说出了他们不敢说的话,但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报仇。
芸娘轻排着靠在她身旁睡熟的大丫,眼神复杂的看着白夜宴,她努力回忆这两天白夜宴的变化,力大如牛,还会一身诡异的功夫,从前唯唯诺诺的一个人现在变得胆大心细,尤其是身上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心生恐惧。他从没有做过饭,也没有摘过野菜,更别说捡到野鸡蛋,那可是山里的东西,这一刻,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鬼怪给占去了身子。
如果白夜宴知道芸娘的想法,只能说他娘真相了,他可不就是几千年后的魂魄穿成了她儿子。还是女穿男那种。
“大郎,先带弟弟妹妹们下去休息,我有事和宴哥儿说。”芸娘嘶哑着嗓子对大朗说完又看着白夜宴
白夜宴对上自家娘亲复杂的眼神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