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川看着白夜宴大摇大摆的离开,身后跟着一只巨型大狗还是没见过的品种,啧啧啧,他眼红啊,再看看慵懒的起身的白虎,更眼色了,听话又凶猛的野兽啊谁不爱。
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没这机缘,没事,他兄弟的就是他的,他自我安慰的想着
“你让两个人跟着这白虎去自然能找到护卫。”
县令站直身体抬头就对上白虎低下来的头颅。
他一动不敢动,可怜巴巴的看着萧景川
“太……太子爷,这这白虎…”他想说这白虎刚才他怎么没看到。但他怕啊,老虎的大嘴巴对着他鼻子里的粗气直接喷在他脸上。
萧景川也没办法,想不管了,远处传来三声高低起伏的哨子声,白虎理也没有理曲县令快要吓晕过去的脸,直接甩着尾巴慢悠悠的走出祠堂,又回头看了看没人跟过来,对着祠堂又是不耐烦的一声低吼。
师爷连忙安排两个衙役跟上去还交代了千万不要惹恼了白虎不然谁都救不了他们。
两个衙役胆子也是比较大的见白虎不伤人还很人性化,也乐颠乐颠的跟着虎屁股后面离开,面对老虎总比去抬那些爆脑浆的尸体舒服多了。
白夜宴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天已经亮了,太阳的阳光炽热的撒在山间田野,植被都耷拉着脑袋,白夜顺着河边,看了看水位,比他刚穿来的时候低了一些,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想到在虚空看到那些画面,他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天灾不会是这段时间来吧?现在都八月马上秋收了,田里的稻子,山上的麦子长势都不好。
“徒儿,你看到河里有鱼了?”跟着他一起同往的张大夫看着他皱成一团的小脸,还以为这孩子馋肉了,想吃鱼!其实他也馋肉,这年头人人都吃不饱穿不暖,即使他有银子也不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都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畅快的喝过酒了。
“师父,你说这都多久没下过雨了?我不太记得了,前几天我三姐说村口边的小山坡上野草都开始变黄了,还不知道以后吃什么糊口。”白夜宴脱掉宽大的外衣,从隔岸上一个猛扎进河里,这一段的河水比较深有成人那么高,白夜宴闭气看到河底的小鱼小虾小螃蟹,在他扎进水里那一下四处逃窜,白夜宴用意念从空间过渡出一天六七两的鲫鱼抱在怀里几个蹬脚,人就浮出水面。双手把怀里的鱼举起来给张大夫看。
“师父,徒儿中午做鱼汤给您喝,不过您得教我针灸之术,那本中草药我已经看完了,好些药材我都知道长在山的哪里,现在徒儿想学把脉和针灸之术,师父您教教我。”
白夜宴就这么蹬着双腿浮在水面,一双葡萄般大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张大夫。
张大夫笑看着这小徒弟,为了学本领也是费尽心思了,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你在想啥,这孩子聪慧且大胆,心细而又坚韧,是个可塑之才,可惜了他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教给他,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且教他自己毕生所学也算是对自己这一身医术有所传承。
“行,为师教你,你且先上岸,等会受凉。”张大夫想伸手拉小徒弟,结果白夜宴一个旋转就从水里一跃而起站立在张大夫身边。
张大夫愣了一下,收回手站起来,粗糙干枯的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头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