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有没有要补充的?”碧云说道。
“没了,很,很详细了”闵良造小腿有的叨嗦,他的踏空感越来越强了,是真要到极限了。
“我就是因为御个剑就要置我死地?既便我有不当之举冒犯之意,我也是不知者不怪,那怕要惩罚也罪不至死吧”林修听闵良造一说,才知道是御剑惹的祸,但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人要小题大作。
“嗯,那么我们让另一个当事人说说,你详细点,慢慢说,仔细说”素问也想看热闹,开口拱火道。
“其实这位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了,虽然用词不那么得当,描述有失偏颇。”没搞清楚状况的小可爱林修说道。
“既然用词不当,描述有失偏颇,那你在你的角度上再说一遍,双方当事人陈述,相互印证才能还原事情的真相,我们才能做出客观处理,不偏不倚,你说,从头说”说话的是灵霄。
“这人还怪好的,处事严谨公允”林修心里这般想着。
“各位,其实这完全是我的无心之过,我打心底爱派护派,只是我初来乍到不懂忌讳,才使得我莽撞的御剑来到这里,我给各位赔个不是,保证下不为例”林修心悦诚服的作辑说道。
“这货居然还能撑住?”碧云看了一眼收腹提肛暗皱眉的闵良造,这出乎了他的预想。
“从头说,细节不要漏,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从那里开始御,升空多高,时速多少,……”碧云对着身旁的林修说着,并暗一拂袖,林修瞬间感觉被一股无形的气托了起来,站得更稳了。
“谢了”林修对碧云投去了感激的眼光,心里更觉亲近,更加认为这些师侄们是来帮他出头,主持公道的,却不知他们只是借题发挥,各怀鬼胎。
从这些师侄对他的称呼和作派中不难看出,其实谁都没把林修当一回事,表面上的尊重都没给不说,还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自持身份,就连称呼都没一句,碧云虽然含糊的叫了声,也不过是看在师父的份上。
这些人与那晚的表现判若两人,这都是因为?易,那日在髽髻山上举行的开派小典礼,众人也是以为?易在场,才赏脸来的,发现不在之后匆匆离去。
按理说有那三年的阅历,林修不会那么单纯察观不来的,这只是因为一直以来正一派在他心目中是那么的美好,没有上不了台面的腌臜事,没有阴私正大光明,是心中理想的向往地。
再加上经过三年飘泊辛酸之后,他觉得正一派那怕是半道冢都岁月静好,加上他筑基成功,觉得苦尽甘来,以为爬出了泥泞,整个人心态都变了,阳光爽朗。
再之后又遇到了传说人物?易,并成了师兄弟,不仅得到了那么多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还有他的鼓励,所以导致他看谁都像好人。
“嗯,你照真详说便行,公平客观一向是我正一派的处事宗旨”
“这不就是个杂役弟子吗,怎么这些人都来了,还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扯到什么时候!”菊花紧拉脸色铁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闵良造心中都直骂娘了。
“要不我也御个剑?不行,下面那么多人看着,这有损我堂堂执法的威严,掌门也在场,会让他失了面子,觉得我不中用,再撑一下,早知道一开始就御个剑,不然那会有这事,我说算你狠,……”闵良造到后面还暗哼起了歌谣来分散注意力。
“我本来是想去半道冢的,从石上涧……”林修整理一下措辞,娓娓道来。
林修都还没说到被闵良造两人拦下的过程,到了极限还想坚持再坚持一下闵良造,崩不住了,叉气了,双眼一黑如倒插葱一样一头裁下了。
是的,薄动境护法空难了,背过气的闵良造自由落体压断了树枝后重重落地。
“?”
“?”
“!”
三峰上所有的人不明就里,瞬间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