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一时爽,追夫火葬场。
丁娇很快便自食恶果。
翌日起,易明之躲着她走。
她与他说话他虽听着,可眼珠子却不敢与她对视,仿佛她是洪水猛兽。
她让他递个东西,他仿佛是算好了安全距离,丢到她手里。
几次下来,便是小石头也发觉了不对。
他问丁娇:“娘,你是不是与叔叔吵架了?叔叔都不与你说话,也不对你笑了。”
丁娇气结,抱着儿子的狗头一顿猛搓,逗得小石头泪眼汪汪才作罢。
她知道不能再用力过猛,索性冷处理。不再刻意逗弄易明之,不再在言语上讨他便宜。
起先两日她还暗暗懊恼,很快便被新的事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一天傍晚,小石头进菜地里割韭菜,进了菜园子便大呼小叫。
“娘你快来看,这里的韭菜长得真好啊!”
丁娇凑过去一看,顿时乐了。
前天割掉的韭菜根今天已经窜头许高,比起另外一块没割过的还要高上不少。
这块地是她用洗脸水浇过的。另外那块,她当做对照便刻意没浇水,想到还真瞧出不同来了。
“还算你有点用处。”丁娇暗暗道。
空间里的洛贝大叫:“我早就告诉过你,看吧,跟着我有肉吃。”
把丁娇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还了回来。
丁娇心情好不与她计较,割了新冒头的韭菜就进了厨房。
许是她的错觉,炒菜时,她竟觉得锅里的韭菜比往常更香。
饭桌上,小石头夹了韭菜鸡蛋狼吐虎咽。鲁大娘也道:“今天的韭菜煎蛋做得不错。”
丁娇又看向易明之。
他有比旁人更敏感的味觉。
“是更香浓,有丝甜味。”不负所望,易明之给出答案。
丁娇乐得只差一蹦老高。
“你就不能稳重点,夸一句便忘形。”鲁大娘不满地瞪她。
丁娇不以为意,她摸着自己的脸蛋问道:“我最近是不是变漂亮了?”
她天天用那水洗脸呢。
鲁大娘一声轻哼,小石头埋头吃饭。
只有易明之,悄悄红了耳朵。眼角余光中的丁寡妇,简直就是一颗行走的明珠,耀眼夺目。
丁娇知道空间里的湖水果真有效用,便夜里偷偷掺入水缸,平日里做饭喝水全夹带私货。
至于鲁大娘的药,她非要亲自动手,背着人全部加空间里的水,一日日看下来,鲁大娘的气色竟然真好了许多。
最明显的变化是,老人家起床的时间推迟了足足一个时辰,丁娇也因此为自己的赖床找了极好的借口。
看,春困啊!
当然,这都是后话。屋檐上挂着的肉颜色一日日加深,丁娇搬着梯子看过两回,眼看着有汪汪的油滴出,丁娇指挥着易明之将所有的肉都收了下来。
“今天我们要做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