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众人围攻,还是无法靠近张北一步,这让现场的人都大为惊诧。
“啪!”
又一鞭下去,再次扫倒了不少人。这条金色鞭子仿佛有无尽的力量,被击中者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住手!”
这时,代理族长顿时愤怒不已。片刻之间,张北竟然打伤了这么多人。身为代理族长,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管。
只见他拿出一把枪对准了张北。
“代理族长?你是脑袋坏掉了吗?张家的人随便一个都能闪过你的枪弹。”
张北见到枪并未慌张,反而略带嘲讽地说。
“是吗?只要我能限制你的移动就够了。”
代理族长冷冷一笑。
张北当然明白对方若拿枪威胁自己的举动。
这样一来,他便要四处躲避无法攻击。他们自然能找到可乘之机。
“不错的想法,可惜没这个机会。”
张北嘴角微扬,一条细微的金色鞭子在悄声无息间接近了代理族长。
伴随着啪的一声,代理族长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发觉不妙后立即闪开,原本所站立之处那道细小的金色鞭子十分显眼。这令代理族长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感到脖子忽然一紧——原来另一条金色鞭子已绕上他的脖子。
事不过三,既然老家伙敢用枪威胁,那张北自然也不会和他多说废话。这代理族长动作敏捷、反应极快,他却不知道,鎏金玉如意可自由变化形式,擅长出其不意。
“老东西,你在高处,我看你累得慌!”
张北冷笑一声,玉如意轻轻一甩,就把代理族长拉到了面前。
“快放了族长!”
见到代理族长被抓,其他人全傻眼了。
“族长?不是说是代理的吗?”张北嗤笑说。
一言之下众人都愣住了,一时间没人说话。
“放了他吧,这是我的选择。”
突然,张北背后传来小哥的声音。张北回头,看到小哥认真的眼神。
“好吧,但我要问清楚原因才行。”张北看着小哥点头道。
对此小哥并没有过多表示。
“现在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如果你的回答让我失望,
你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张北杀气腾腾地看着代理族长。
虽然愤怒,但代理族长看着张北眼中的寒意不由得颤栗了起来。
他看到了张北的决心,意识到如果自己继续隐瞒,恐怕真会有生命危险。
“这只是接受族长之位的传统程序,但他的情况有些特殊。”代理族长无可奈何地解释道。
随即,代理族长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
实际上,张家的信物不仅仅只有天杖,还包括一对二响环以及一个青铜铃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二响环已下落不明,唯有青铜铃铛一直保存在张家古楼中。但自从老族长神秘消失后,青铜铃铛也一同不见踪影。天杖是开启张家古楼机关的唯一钥匙。只有持杖者才能进入古楼,并在天授仪式中继承族长之位。前代族长也正是在老族长的认可下完成了此过程。
原本按老族长的心愿,将来应该是由前任族长领导张家。不过之后因前任族长的儿子与外族通婚,让他颇感失望。又适逢张家内部动荡不断,于是老族长便把天杖隐藏了起来。天杖既失,张家便将全部希望寄托于圣婴身上。千年以来,张家世代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圣婴出现之时便是张家复兴之际。这是因为张家人虽享长寿,但也遭受一种奇怪病症——失魂症的折磨。唯有一手持有天杖者,在接受天授的过程中能够获得治愈的灵药。这些灵药通过张家古楼流向张家人生活的区域,从而帮助族人们避免失忆之灾。
当初,他们都将希望寄予了小哥,并认为他即是那位救星。然而当这个谎言败露后,张家便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中,以至于昔日发生的那次事件也与此相关。
现在只有新的族长在接受天授仪式之后,才能再次分发灵药,让所有人恢复自由之身。
“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果张家子弟真的都会患上这种疾病,为什么那些被驱逐的张家人却安然无恙呢?”张北困惑地问道。
“血统不够纯正的外人不会染上此病。”代理族长答道。
“那这次为何选中的是小哥?难道只是因为他找回了天杖吗?”张北接着问道。
“不,并非如此。这次他将接受的并非正常的天授,而是一种名为绝授的仪式。”代理族长稍微犹豫片刻之后说道。
“何为‘绝授’?”张北不解地追问。
“所谓绝授,简单来说就是让一个人独自承担起原本属于整个家族的天授重任。如果他能够成功,则族人们再也不必担忧疾病困扰,并将获得绝对的自由,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再不必像犯人般被局限在祖地范围内。”
听到这儿,张北不禁神色凝重:“那么他本人会怎么样?”
代理族长回答:“如果他无法承受这份重担便会牺牲,以他一人的生命换取全族人的解放。”
张北闻言立即火冒三丈。“你可真能谋划!小哥这族长,我们不做也罢!”他气愤至极地说。
小哥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我要做族长!”
“哈哈!他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世,只有接受这个条件才行!”
代理族长听到小哥的话显得非常高兴。
然而,张北却很不高兴,他不愿小哥陷入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