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根桑木吧!”姜母这才开口。
“啊?娘,您认出来了啊。”姜松听到自家母亲这么说,当即就有些傻眼了,“那您还?”
“哼!算你小子还有些良心,桑木倒也还算颇为不错,勉强说的过去。”
说完又扭头看向牛英,“英子,怎么样?觉得你师兄说的怎么样?还行吗?能原谅他吗?”
其实牛英在中午接过姜松的枪袋,感受着手中的重量时,就多多少少已经有些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本来她以为给自己一杆枪,自己就能舞动了,再练一段时间,就能像姜松似的,让长枪在自己的手里任意揉扁搓圆了。
可谁知道单单是姜松的枪,她连提都提不起来,更别说舞了。
而且这一下午,又听姜母跟她讲了这许多的东西,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会儿又听到姜松这么说,也知道自己有些误会姜松了。
然后牛英红着脸,对着姜松小声说道:“谢谢松哥,中午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是这种情况,所以才……”
姜松见英子这么说,罕见的挠了挠头,“没事儿,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姜母看着两人重归于好,也很开心。
“行了,话说开就好。我去做饭,吃完饭,早点休息。尤其是英子,明天可有的你累的。”
“啊?”牛英先是苦着一张脸,然后眼神中又瞬间涌入一股坚定,“我不怕吃苦的!”
姜松则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加油!”
“嗯,我一定会加油的!”
姜松见事情解决,赶紧拦下就要去灶房的母亲。
“娘,晚饭交给我来做,今天我给你们做一个不一样的出来,保准你们大开眼界。”
“啊?这怎么行,松哥你怎么能做饭呢。”
姜母还没说什么,英子反倒先开口了。
要知道在她看来,现在的男人那都是不能进灶房的,那都是丢身份的事情,都是女人才能做的事!
“哎呀,没事。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姜松摆了摆手,却满脸的不在乎,什么狗屁的君子远庖厨。
说完他就把齐宣王和孟子的故事简单跟英子说了一遍。
然后接着又道:“这其中的‘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这其中的君子远庖厨并不是说就要远离庖厨,而是说君子要仁慈,仁义,善良的意思。”
“世人多愚昧,久而久之,就曲解了圣人的意思。”
听完姜松的解释后,牛英满眼都是小星星,再看向姜松的时候,感觉姜松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光芒。
“哇,松哥,你懂的真多!”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姜松一脸得意的炫耀道,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母亲的那一脸揶揄的笑容。
“行了,不说了,我去做饭,你们就等着吃吧。”
说完扭头就跑了出去,然后快速钻入厨房,拿起自己上午采购的东西就开始了自己的操作。
只听得灶房里乒乒乓乓直作响,然后又慢慢归于平静。
“师父,松哥他真的会做饭吗?”牛英听见这声音,满脸疑惑的看着姜母。“要不我过去帮帮他吧。”
姜母看着一脸担忧的英子,又是一脸的笑意。
“好啊,那你去吧,你们一起做。”
可还没一会儿,就见牛英又独自回来了。
“怎么了英子?”
只见牛英撇了撇嘴,道:“松哥说不用我帮忙,他自己可以。”
姜母听了后,只得又暗骂了一句:这小子!蠢到家了!
“没事!那就让他自己做好了,你陪师父再好好聊聊天。”
“师父在顺便跟你说说你师兄小时候的事……”